还有,就是…”巴热突然降低了说话的分贝,掩着嘴巴在伽芜耳旁说道:“她们居然都会说掸国话!”伽芜惊讶地看了巴热几眼,“你确定没听错?”“秦夫人,我早年跟随兄长走南闯北,也去过不少的地区和国家。掸国那个地方和我们及羌国一样盛产香料。只不过那里的人爱骗人,我们在那里待了不到一年就走了,后面我们也不怎么去了。所以,我很肯定,他们说的就是掸国话!”伽芜心中隐约有丝不安,从巴热描述的那个人来看,珍宝去见的人,极大可能就是江聪聪了!
“珍宝一个人去了常青楼?”
伽芜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
“是的,秦夫人,不过她貌似只是去找人,不是去寻欢的。”
巴热赶忙回道。
伽芜的眸子沉了沉,若有所思地回想起年初一那一天。
在醉然街碰到了江聪聪和秦芊荷的事。
那时候她们去的就是常青楼…
“你说说看,珍宝去找的什么人?”
“嗯,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看到是一个女的,因为离得远没太看出来长的什么样。
不过,她那张嘴很有特点,就像是突然从面中突出来了一样,很显眼。
还有,就是…”
巴热突然降低了说话的分贝,掩着嘴巴在伽芜耳旁说道:
“她们居然都会说掸国话!”
伽芜惊讶地看了巴热几眼,“你确定没听错?”
“秦夫人,我早年跟随兄长走南闯北,也去过不少的地区和国家。
掸国那个地方和我们及羌国一样盛产香料。
只不过那里的人爱骗人,我们在那里待了不到一年就走了,后面我们也不怎么去了。
所以,我很肯定,他们说的就是掸国话!”
伽芜心中隐约有丝不安,从巴热描述的那个人来看,珍宝去见的人,极大可能就是江聪聪了!
容沁,江聪聪,两人会是什么关系?
巴热看着伽芜蹙眉的模样,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便又问道“容沁还待在府上吗?”
伽芜点点头:“嗯,还在,不过,这几天安生了不少。”
“秦夫人,我手里倒是有几个听话的小弟,不如…”
巴热的意思,帮忙安插几个面生的小弟混进去常青楼,帮着摸一下江聪聪她们这些人的底细。
伽芜想了想,是时候培养自己的小弟了。
虽然吧,秦家眼前有一个巨大的窟窿要补上,但是钱要花在刀刃上,人身安全也很重要。
人没了,挣再多钱也没有用。
秦时墨已经成长了很多,也很自觉,今日一早,便已经启程前往凤凰城。
话题一转,伽芜突然问道:“你这边真的跟大郎没关系了?”
巴热摇头:“没关系了,他给不了我想要的感觉。”
伽芜脱口而出:“也难怪,他去凤凰城你也没跟着。
不过,二郎也一起去了,他兄弟两人在路上互相也算是有个照应。”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巴热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惊诧。
紧接着,那股失落就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迅速将她淹没。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走了!”
巴热忍不住大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气愤而微微颤抖着。
巴热怎么也想不到,昨晚还对自己甜言蜜语的秦时迁,今天竟然不告而别!
这种被忽视的感觉让她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难受极了。
不明真相的伽芜内心泛起了嘀咕:巴热这反应是不是过于激动了?
“巴热姑娘,你…”
巴热满脸通红,心里气得要死:“秦时迁昨晚才跟我表明心意的!”
伽芜“…”
好家伙呀好家伙!
这么劲爆的瓜,她现在才知道!
秦时迁竟敢招惹这么火辣张扬的巴热!
不过,这两人的组合她是万万想不到的。
“他跟你表白了?”
“嗯。”
伽芜“…”
她词穷了。该祝福吗?还是劝一下?
秦时迁上一世是个纨绔公子哥,喜欢喝花酒逛青楼。
最后还得了花柳病,最后重病而死。
他上一辈子是没有娶亲的,原因不明。
伽芜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巴热姑娘,这事儿吧,你可得想清楚。二郎可不是个让人省心的主儿。”
从前花天酒地的事儿没少干,虽说现在他已经懂事了不少。
可一个是流连花丛的纨绔公子哥,一个是纯情可爱的小姑娘,这想想就…
巴热听了,脸上隐隐带着一丝怒意:“秦夫人,我心里有数。
可昨晚他说得那般诚恳,我......”
伽芜叹了口气:“巴热姑娘,我也不是要泼你冷水,只是怕你日后受委屈。”
巴热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秦夫人,我既然选择了他,就不怕!”
伽芜无奈地摇摇头:“罢了罢了,你自己心里有主意就行。
只是二郎他不告而别,确实过分了些。”
巴热狠狠跺了下脚:“等他回来,我非得好好问问他!”
巴热隐隐发怒的模样看得伽芜一阵心疼,这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呀!
“也许他只是着急出门,没来得及告诉你,想回来给你一个惊喜呢…”
伽芜也只能随便安慰几句了。
巴热听了伽芜的安慰,脸色依旧阴沉,冷哼一声说道:
“惊喜?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
伽芜轻轻拍了拍巴热的肩膀:
“别气啦,气坏了身子可不好。等他回来,要是真没个合理的解释,咱再跟他算账。”
巴热皱着眉头,语气依然不善:“秦夫人,您就别替他说好话了,我现在心里乱糟糟的。”
伽芜叹了口气:“好,那你先自己冷静冷静,我去看看别的事儿。”
说完,伽芜转身离开,心里却也在琢磨着秦时迁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
此刻的秦时迁连续不停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今早一大早醒来后,秦时迁便想起昨晚的事。
忘不了呀,依偎在他身前的那份娇软,那张明媚的脸,那股独特的香气,那个可爱又娇蛮的女子。
秦时迁满心的懊恼,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我真是个混蛋,怎么就敢招惹巴热呢?”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心中的愧疚和自责如同巨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凭什么呀?他有什么资格呀?
巴热尚且看不上他大哥,他又有什么资格站在她的身边呀?
主要是,他除了一副好皮囊,啥本事没有。
还是个庶子,要权没权,要地位没地位,他拿什么给巴热幸福。
抓耳挠腮一番后,秦时迁恨不得用巴掌扇死自己!
阿福坐在一旁给他递了手帕擦鼻子,秦时迁瞪了他一眼:
“你别多嘴!”
阿福:冤枉呀,我什么时候说话了!
“你就不能安静点,吵到我休息了!你给我下去!”
阿福“…”
果然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是错的!
秦时迁望着车窗外,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
“巴热,等我回去,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可他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自己能给巴热怎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