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僵硬下来,低沉得可怕,安以楠都不敢轻易开口。这时,童思齐的跑车停在了她们前方。他站起身冲她们摆手:“美女们回家吗,顺路送你们呀?”邢简一记眼刀递过去,童思齐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3丁淮羽深吸一口气,拉着安以楠,走到前方,上了童思齐的车。跑车慢慢开远,后车镜里的邢简看起来十分脆弱易碎,就那么保持着递头盔的姿势没有动,直到变成一个黑点。丁淮羽撇开头,这回她不会再心软了。回到家后,丁淮羽一头扎进沙发里。
14
即使没人给邢简做造型,他也一直等在教室里。
看着丁淮羽说说笑笑地给童思齐做造型,也想到了曾经的他们。
心痛得难以呼吸,可他还是受虐一样在旁边看着。
下午的课结束,丁淮羽收拾好工具,径直略过他去教室门口和安以楠汇合。
安以楠看着教室里的邢简和童思齐一脸震惊,这到底是什么修罗场啊?
她搂着丁淮羽的胳膊,几次想问还是住了嘴。
二人走到校门口时,一阵“嗡嗡”声由远及近,摩托车停在了她们面前。
“阿羽,上车,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摩托车是邢简上午现买来的,丁淮羽从前觉得骑摩托车兜风很酷,但邢简那时很忙,一直都没有带她体验过。
他手里拿着一个头盔要给丁淮羽递过去,她却突然后撤了一步,隔开距离。
气氛僵硬下来,低沉得可怕,安以楠都不敢轻易开口。
这时,童思齐的跑车停在了她们前方。
他站起身冲她们摆手:“美女们回家吗,顺路送你们呀?”
邢简一记眼刀递过去,童思齐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3
丁淮羽深吸一口气,拉着安以楠,走到前方,上了童思齐的车。
跑车慢慢开远,后车镜里的邢简看起来十分脆弱易碎,就那么保持着递头盔的姿势没有动,直到变成一个黑点。
丁淮羽撇开头,这回她不会再心软了。
回到家后,丁淮羽一头扎进沙发里。
安以楠坐在地毯上和她头靠着头,想了想才开口:“小羽,其实邢简今天早上找过我。”
丁淮羽很平静,过了一会才问道:“他都说什么了?”
“他说他分手了,说他一直喜欢的都是你,他之前只是没意识到。”
丁淮羽突然就笑了,笑声闷在沙发里,依然能听到其中的颤抖。
安以楠知道她这不是在笑,而是在哭。
果然,丁淮羽再开口时,满是委屈地哭腔:“你知道吗楠楠,那天我我以为他会和我表白,就化了美美的妆,很急切的去找他,却亲耳听到他对别人说,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楚棠。”
“他可以喜欢楚棠,可他为什么要伤害我呢?我的喜欢全世界都看得到,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呢?他只是装作看不到罢了,他想逃避。”
“身为朋友,我的喜欢让他不舒服了,他可以选择逃避,可我也有选择离开的权利啊?”
“我已经很努力的想忘掉他了,可他凭什么又不声不响的出现,他凭什么想逃避就逃避,想喜欢我就喜欢我,凭什么我就要对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讨厌他,真的好讨厌他……”
安以楠没有说话,这种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她只能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过了不知多久,逐渐平息的哭声被清浅的呼吸声代替。
丁淮羽睡着了。
安以楠给她盖上毛毯,拿着手机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然后对着通话另一边的邢简说:“你听到了吧,我们小羽说讨厌你,她不想再看见你,你放过她好吗?”
“好好一个人在你身边的时候不珍惜,现在你又来演这一出到底是想干嘛?”
邢简拿着手机坐在一个教堂外,许久没说话。
脸上一片冰凉,他从小到大很少哭,但他这几日总是掉眼泪。
可这又能怪谁呢?
只能怪自己。
他想说话时,安以楠早已挂断了电话。
他便发了条信息过去:“我不会放弃的。”
安以楠刚走到屋子里,就看到了那条信息,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何必呢?
没有谁会一直等着谁,既然一方已经死心,好聚好散不是更加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