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你没事吧?”何瑶坐在地板上,半天不得动弹不说,还狼狈不堪哭诉着:“我的尾巴骨,我的尾巴骨都快断了。”周母心里有些歉疚,可是想到何瑶险些坐上喜床,心里也憋着气。“我那时候是着急了,怕你坐了喜床,瑶瑶,你可不要怪姑妈。”周母说着,又连忙叮嘱:“这喜床,除了余晚之外,任何热都是不能碰的,你可记住了。”何瑶也无话可说,只能嘴上应答着“好”,默默地吃了这个哑巴亏。很快,周母便依照婚嫁习俗,拿起个个木梳比划着。
结婚用的新被褥新器具,前些日子周母带着周余晚已经买的差不多了。
宴母将宴子秋屋子里的家具也换上新的,又买了两位新人结婚的衣物,还有酒席烟酒类的了。
这些东西,倒是用不着周余晚操心。
很快便到了元宵节这天,是宴子秋和周余晚结婚的日子。
虽然日子很仓促,可是婚礼办得却一点都不草率。
两家的长辈都很是用心,将这个婚礼办得很好。
周余晚将那头长长的黑发盘得一丝不苟,周母高兴地,在周余晚的侧鬓边上插上了工艺金凤凰和红绒花。
接着,周母又翻箱倒柜,拿出了个传家的金手镯。
她郑重其事地替周余晚戴在了手上。
收拾好之后,周余晚便坐在大红色的喜床上,等着宴子秋来家里接亲。
一直到现在,周余晚还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怎么刚刚才回到家中,这么快的,就要嫁人了,嫁的还是认识很久的邻家哥哥。
思绪一晃,又想到了前几天,宴子秋替自己戴上tຊ项链的场景,周余晚忍不住,脸颊稍微红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这大红喜被映衬的。
等着宴子秋来接的工夫,表妹何瑶也来了。
原本,她的心里还谋划着,想要花些心思,将有着大好前途的宴子秋勾到手里。
没想到这么快,竟然就传来了表姐和他的喜讯。
何瑶的心里,气得发颤。
可是木已成舟,她再怎么不甘心,再怎么想谋划,也改变不了分毫。
只能是赶着这大喜的日子上了门,想要看看能干些什么是能够给周家添堵的。
刚进喜房,看到周余晚穿着婚服坐在床上,何瑶那双微微上翘的狐狸眼那是咕噜一转,心里骤然生出了一个坏主意。
她也送过人出嫁,知道新嫁娘坐在喜床上时,是任何人都不能碰的。
这叫新妇坐喜。
一旦旁人碰了坐了,便会大大地消减喜气。
何瑶唇角微弯,嘴里热情洋溢喊着表姐,是一屁股就想坐上周余晚的喜床。
好在一旁周母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何瑶的衣领往后一带。
周母也是因为着急,几乎是用了全力,何瑶没个防备,被她狠狠一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好死不死的,还撞到了她的尾骨上,疼得她是龇牙咧嘴,坐在地上涕泪恒流。
周母见状,连忙蹲下来查看何瑶的情况。
“瑶瑶,你没事吧?”
何瑶坐在地板上,半天不得动弹不说,还狼狈不堪哭诉着:“我的尾巴骨,我的尾巴骨都快断了。”
周母心里有些歉疚,可是想到何瑶险些坐上喜床,心里也憋着气。
“我那时候是着急了,怕你坐了喜床,瑶瑶,你可不要怪姑妈。”
周母说着,又连忙叮嘱:“这喜床,除了余晚之外,任何热都是不能碰的,你可记住了。”
何瑶也无话可说,只能嘴上应答着“好”,默默地吃了这个哑巴亏。
很快,周母便依照婚嫁习俗,拿起个个木梳比划着。
“一梳金,二梳银,三梳家有聚宝盆……”
比划完,周母又含着眼泪,端起一旁卧了两个鸡蛋的面条。
她亲自喂给周余晚吃,又开口道:““一口顺,百口顺,吃完面条事事顺……”
话音刚落,外面爆竹声声,周母知道,是宴子秋那边来接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