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阮也听到了这话,她立刻起了身,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凌晨6点,几个小时的熟睡令她恢复了体能,唯独自己原来的衣服还是湿的,只好穿着木屋女主人的衣服离开。临走之前,景阮两手拢着头发准备扎成马尾。贺嘉景很自然的为她把后颈遗落的那捋头发顺去她手里。身体的记忆始终熟悉彼此的每一个举动,景阮穿鞋时,贺嘉景会为她扶着门,免得她起身时会撞到门把。很多细节都体现出他们是对恩爱的情侣,告别女主人时,贺嘉景还下意识地摸了摸景阮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他才拿着车钥匙先走一步,为的是快些打开车载空调。
房间里很静,心跳声很吵。
贺嘉景的手一动不敢动乱动,他臂膀都要酸麻了,可又怕稍稍动作一下,景阮就会生气。
而依偎在贺嘉景怀里的景阮也能感觉到他的局促与僵硬,他现在小心翼翼的像是曾经的她。
当时的景阮在贺嘉景的面前连大口喘气都不敢,每天都要看着他的脸色如履薄冰。
如今,彼此的身份发生更改,上位者变成了景阮,贺嘉景卑微得像只哑了的狗,叫都叫不出。
他实在累了,就稍微把下巴抵在她肩头,景阮因此而躲了躲,他又赶忙抬起脸,生怕她要误会他图谋不轨。
但至少,他现在还能抱着她。
此前忍着五天不联系她已经是极限了,要不是爸爸这次意外,他估计还要再强迫自己憋一阵子再来纠缠她。
他并不会因为她的无视和冷漠而退缩,这是报应,他愿意接受因果轮回。
只盼望所有的付出都不是竹篮打水,哪怕溅起一簇水花,都能让现在的他欣喜若狂。
“我有点累了。”景阮的声音虽然小,但足够清晰。
贺嘉景一怔,也不知该不该放开她,只好问:“那,我换个姿势?”
景阮说:“我想躺一下。”
贺嘉景发觉她没有拒绝自己的意思,竟不敢相信水花溅起的这样快,他受宠若惊地问:“我抱着你躺下,可以吗?”
景阮含糊地嗯了一声,贺嘉景兴奋的整颗心都跃到了喉咙。
他以为再抱着景阮躺下床上会是下辈子的事,最少,也得再努力个三头五载。
可眼下他能搂着她,而她也没有抵触,贺嘉景从没像此刻这样珍惜过生活。
“你要是累了就睡吧,等天亮了我喊醒你,我们一起去医院。”贺嘉景的手不自觉地绕着景阮的发丝,他以前也习惯这样的小动作。
景阮一言不发,但她很快就睡着了,包裹着她的气息令她觉得安心,好像和他分开的多年来,只有这晚睡得最踏实。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吵醒了景阮,是贺嘉景的电话。
他翻身拿起手机,贺聆在电话那头说:“爸醒了。”
景阮也听到了这话,她立刻起了身,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凌晨6点,几个小时的熟睡令她恢复了体能,唯独自己原来的衣服还是湿的,只好穿着木屋女主人的衣服离开。
临走之前,景阮两手拢着头发准备扎成马尾。
贺嘉景很自然的为她把后颈遗落的那捋头发顺去她手里。
身体的记忆始终熟悉彼此的每一个举动,景阮穿鞋时,贺嘉景会为她扶着门,免得她起身时会撞到门把。
很多细节都体现出他们是对恩爱的情侣,告别女主人时,贺嘉景还下意识地摸了摸景阮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后,他才拿着车钥匙先走一步,为的是快些打开车载空调。
女主人满面笑容地对景阮说:“你男朋友好爱你啊,眼睛里都是你,你落海的时候他真是吓得不行,鞋子都没来得及躲就下水救你了。”
景阮笑笑,只说:“我明天会把衣服还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