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想过,往日里那般浓郁的玫瑰,竟然可以萃取出这样清新的味道,如同从高山之巅的雪原里长出来的一样。自那以后,顾砚清开始频繁地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施肥,以便安瑾可以随时来攫取。安瑾每次来,都会带上她自己最新的作品,时而是一瓶香水,时而只是一个未成型的香片。她在他的耳边碎碎念许多关于调香的趣事,他少有答复,却也默默听着。这样平凡的日子,维持了三年。三年里,安瑾慢慢长大,从小学
他从未想过,往日里那般浓郁的玫瑰,竟然可以萃取出这样清新的味道,如同从高山之巅的雪原里长出来的一样。
自那以后,顾砚清开始频繁地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施肥,以便安瑾可以随时来攫取。
安瑾每次来,都会带上她自己最新的作品,时而是一瓶香水,时而只是一个未成型的香片。
她在他的耳边碎碎念许多关于调香的趣事,他少有答复,却也默默听着。
这样平凡的日子,维持了三年。
三年里,安瑾慢慢长大,从小学升入初中,越来越漂亮,越来越优秀,受到的关注也越来越多。
而顾砚清,像是一辆半路抛锚的车,没有前进,也找不到方向。
糟糕的人际关系、趋近于零的自理能力和偶尔才去一下学校的学习习惯,让顾老爷子再难忍受白白养着这么一个废物。
他大手一挥,将人扔去了国外,除了学费以外,断了他所有的生活来源,让他自生自灭。
彼时,连温饱都成了问题的顾砚清,再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些情爱与话语。
他学会自立、学会妥协、也学会退让。
直至顾家终于对他的成长感到满意,才允许他踏上了回国的路。
再见面时,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安瑾斜倚在院中的秋千上,望着满院的玫瑰,听着顾砚清讲完这一切。
沉默许久,她轻声开口。
“这些玫瑰,你出国那些年,一直种着吗?”
顾砚清摇头:“当年我住在这里,是他们给我租的房子。我走了以后,这里就荒了。
去年我回国来,把这里买了下来,又种上了玫瑰。”
安瑾随手摘了一朵,置于笔尖。
味道算不上熟悉,却有点酸涩。
“对不起安瑾,如果我当时能早点回国,也许你不用……”
“没什么对不起的。”安瑾淡淡道:“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谁也当不了谁的救世主,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顾砚清骤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蹲跪在秋千前:“安瑾,我不想当你的救世主,我只想和你一起面对,你想查清当年的真相也好,想拿回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也好,我都想和你一起,尽我所能。”
安瑾勾唇笑了:“顾砚清,你这样,真的很啰嗦。”
顾砚清还欲张口说些什么,下一瞬,被一抹柔软的温热堵住了嘴。
15
冬日暖阳,软绵绵地洒在人的身上。
安瑾揽着顾砚清的脖子,将他拉上秋千,又主动地坐到了他的腿上。
软香在怀,说不兴奋是不可能的。
他们在玫瑰花从中热吻,唇舌交织,鼻息中充斥的,是混杂着玫瑰香味的体香。
当安瑾主动伸手去解顾砚清的裤子时,他按住了她的手。
女孩娇媚地抬头,眼尾溢满了柔情,声音更是娇气十足:“顾砚清,你不想要我吗?”
顾砚清双手捧握着女孩的翘臀,直接站了起来。
安瑾重心不稳地发出一声尖叫,而后双腿交缠在他的腰上,搂得更紧。
他一边走,一边啃噬她修长的脖颈:你说我想不想?”
短短的一段路,隔着布料的碰撞,答案已无需多言。
屋里很干净,顾砚清每周都会叫人来打扫,所有的装潢都保持着多年前的模样。
安瑾被轻轻放到床上,她一边脱衣服,一边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她用脚趾蹭了蹭还站在床边的顾砚清,笑得很张扬:“你以前,有没有在这里,想着我自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