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到现在她可算知道为什么雪怜会参加这次的派遣了。科学院虽然是专心搞研究的地方。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院内本来就有许多人对陆雪怜这一个已婚的人参加这次的行动多有争议。要不是院士凭一己之力压下这些喧嚣的言论,只怕雪怜这次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走。现在要是让那些嘴碎子知道雪怜离婚了。等雪怜以后回来,还不知道要被讨论过多少遍。王爱萍杂七杂八的想了一通,最后又埋头继续工作。想这么多也没用,反正现在雪怜还没回来。
昌北部队办公室。
常瑾年坐在办公位上处理公务。
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
他抬起头,刚好看见政委拿着什么东西进来。
常瑾年看着政委手上那一张白色的纸,愣住了。
不知为何,他心里忽然有些不安。
“常同志,这是你的。”
“这是什么?”
政委“啪”的一声把通知单拍到常瑾年的桌上。
鲜红的“强制离婚通知书”立刻映入常瑾年眼帘。
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常瑾年脸色铁青地站起来,拿起那张通知书。
政委将东西送到,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办公室瞬间就只剩下常瑾年粗重的呼吸声。
白纸红字的通知书上,写的东西并不多。
但是常瑾年却生生看了十几分钟。
突然,他迈大步离开了办公室,往科学院里走去。
常瑾年脸上满是沉郁,脚下生风,平时三十分钟的路程,现在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了。
科学院院内的客车早就开走了。
大院的家属也都散开回家。
此时院内空空荡荡。
常瑾年来到陆雪怜的办公室。
其他同事都在位置上坐着,唯独陆雪怜的办公桌上空无一物。
他走到她办公室旁,低声询问邻座的同事王爱萍。
“你好同志,请问陆雪怜呢?”
王爱萍从资料中抬头,如实告诉他。
“你就是雪怜的爱人吧?她已经出发去了西部,就在一个小时以前。”
常瑾年僵在原地,犹如被一盆凉水泼下,满腔的愤怒泄了个干净。
手中的强制离婚通知书也掉落到了地上。
她已经离开了……?
她为什么不跟他说?那他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常瑾年收敛心神,低声问王爱萍:“请问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王爱萍闻言,不由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眼神在说:你不是她爱人吗?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可常瑾年已经顾不上她的想法了,直直地盯着他,想要一个答案。
王爱萍很是无奈,告诉了他:“这项任务是保密任务,只说是去祖国西部,归期不定。”
此话一出,常瑾年犹如当头一棒,瞬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归期不定?
雪怜,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许久,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知道了,谢谢。”
说罢,长常瑾年将地上的通知书捡起便离开了。
那背影宛若一个迟暮的老人。
王爱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刚刚她在常瑾年捡起那张白纸的时候看到了上面的红字。
原来雪怜和她爱人强制离婚了。
她也不是多嘴的人。
离婚也不是好事,她不会说出去的。
而且雪怜之前帮了她那么多,那次医院也是雪怜送她去的。
王爱萍叹了口气。
不过到现在她可算知道为什么雪怜会参加这次的派遣了。
科学院虽然是专心搞研究的地方。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院内本来就有许多人对陆雪怜这一个已婚的人参加这次的行动多有争议。
要不是院士凭一己之力压下这些喧嚣的言论,只怕雪怜这次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走。
现在要是让那些嘴碎子知道雪怜离婚了。
等雪怜以后回来,还不知道要被讨论过多少遍。
王爱萍杂七杂八的想了一通,最后又埋头继续工作。
想这么多也没用,反正现在雪怜还没回来。
还不如先工作。
此时,常瑾年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赶往火车站。
火车站人来人往,常瑾年焦急的在人群中穿梭,却在人工检票口被拦了下来。
常瑾年眉眼间尽是遮掩不住的焦急。
“同志,我现在要进去找个人,麻烦通融一下。”
检票的女同志见他五官俊俏,又是一袭军装,脸上露出了一些为难。
“你没有票,放你进去我可是要扣钱的,你告诉我你要找谁,几点的车。”
常瑾年按捺下自己心中的焦急,快速的说了一下。
“是一个叫陆雪怜的女同志,跟一行人一起出发,去西部,具体去哪个城市不清楚。”
检票的女同志瞬间回忆起来。
“你说那个叫陆雪怜的同志啊,我有印象。”
常瑾年的视线瞬间就落到了检票员的脸上,捏紧掌心,心中满是忐忑。
“她的那一班火车早就开走了,你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