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怎么也没想到,老夫人会是这种要求。连续三个月做那事儿,那还不得精尽人亡?武安侯哆嗦的夹紧双腿。“娘,儿子还是隔一日一去吧。”武安侯硬着头皮说。老妇人睨了儿子一眼,这儿子的脑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让他天天去,也没说让他天天做那事儿,看他那表情,奈何自己又没法明说。剜了儿子一眼,老夫人道,“就这样吧。”不想再看见武安侯,老夫人挥手让他下去。侯爷走后,老夫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发了好一会儿呆。
把侯府各院都看了一遍,武安侯带落落回到书房。
“侯爷这几年仕途不顺吧?”
“师父怎么知道?”侯爷眼睛一亮,觉得落落看出了什么。
“主院住着妾室,发妻住着角院,你的气运走的是狭路。细水虽然长流,但也没太大发展就是了。小河沟里能干啥,顶多洗洗涮涮。这几年你在官场上做的都是些打杂的事儿吧!”
“是呀,这也能看出来?”武安侯有点激动。
“现在正有个契机,如果能改运道,你以后的仕途就不再是细流了,而是像大海一样平坦广阔。”
“师父说的当真?”
“当然,想不想改就看你自己了。”
“改改改,当然要改,师父您说怎么改,我都按您说的做。”
“正妻归位,回主院,打开你的气运正门。小妾去她该去的地方,不要让小妾的运势干扰到你。”
侯爷有些皱眉。
“怎么,有困难?”
“师父您不知道,崔姨娘深得母亲喜爱,要是把她挪到角院,母亲恐怕不高兴。”
“你母亲与你命格相克,她确实是你仕途路上的绊脚石。我言尽于此,选母亲还是选仕途,你自己看着办吧。”落落端的是一副万事随缘,不强求。
可她心里知道,武安侯一定会选仕途。这个人已经蹉跎十几年了,这一生再没有几个十年留给他。
武安侯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师父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命中是否有儿子?”
落落看了眼武安侯,“你命中有子,而且此子将来必成大器。日后府上若有孕妇,一定要注意,若此子不能平安落地,你将来也不会再有其它儿子了!”
一听说自己有儿子,武安侯立马高兴起来。
“那师父您看……邱姨娘怀的可是男孩?”
“天机不可泄露,不可说,不可说。”落落端起茶盏,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武安侯也不好问了。
送走师父,武安侯就开始张罗给媳妇儿们换院子。
邱若水怀着身子,自然是不便挪动,索性就把季氏和崔姨娘的院子对调一下。
果然,老夫人一听要把崔姨娘调到角院,立马摔了茶盏。
“你个窝囊废,季氏之前做了什么,难道你都忘了?这么多年又是谁在操持整个侯府?”老夫人指着侯爷鼻子训斥。
“儿子没忘,儿子都记着。只是大师说崔姨娘不宜住在主院,她毕竟只是个妾室,她住主院压制我运道,所以这些年我才仕途不顺!”
“胡说!哪里来的骗子,崔姨娘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然,你就把崔姨娘扶正,让她做当家主母。”扶崔姨娘做正室老夫人已经提了无数次了。
武安侯皱眉,“娘,您也知道,父亲不会同意的,父亲说过,季氏永远是我的正妻。”
“别跟我提你那个爹,谁家当爹的十几年不回家!”不提老侯爷还好,一提老侯爷老夫人更气了。
“父亲的教诲,儿子不敢不从,儿子是不会抬崔姨娘做正妻的。”武安侯很坚决,母亲的话固然要听,父亲的话更如同圣旨。
“你……你是想气死你老娘。”老夫人抓起桌上另一只茶盏,朝武安侯砸过去。
这次武安侯没有躲,故意让茶盏砸中自己,这样母亲也能消消气,自己还能说上点儿话。
茶盏砸在额头,划出一条血痕,“儿子不孝,惹娘生气了!”
“你……”老妇人也没想到武安侯没躲,撑着扶手想要起身,屁股还没抬起来,又生气的坐回去。
倒是容嬷嬷两三步跑到侯爷身旁,用帕子捂住伤口,大声喊道,“快去请郎中。”
武安侯不为所动,坚持道,“今天就让崔姨娘收拾收拾,明个就换院子!”
老夫人都气得七窍生烟,拿儿子也没办法,只得退一步道,“换院子也行,但你得补偿崔姨娘。”
武安侯一听老夫人松口,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娘,您说怎么补偿。”
“打今儿起,连续三个月,你都要宿到崔姨娘院里,让崔姨娘再怀个孩子。”
邱氏怀了,那就也得让崔氏怀上,到时候一起生。要是两人都生女儿也就罢了,但凡有一个人生儿子,那儿子必须是崔姨娘的。至于邱氏……老夫人心中恶念升起,打着她的如意算盘。
武安侯怎么也没想到,老夫人会是这种要求。连续三个月做那事儿,那还不得精尽人亡?武安侯哆嗦的夹紧双腿。
“娘,儿子还是隔一日一去吧。”武安侯硬着头皮说。
老妇人睨了儿子一眼,这儿子的脑子怕不是有什么大病。让他天天去,也没说让他天天做那事儿,看他那表情,奈何自己又没法明说。
剜了儿子一眼,老夫人道,“就这样吧。”
不想再看见武安侯,老夫人挥手让他下去。
侯爷走后,老夫人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发了好一会儿呆。
“容嬷嬷,是不是因为他不是我亲生的,所以才处处忤逆我?”老妇人眼神愣愣的,没有一点光彩。
“哎哟,老夫人,这话您可不能说。”容嬷嬷赶紧上前去捂老夫人的嘴,也不分什么尊卑了,“要是传到侯爷耳朵里,可不得了。”
“哼,知道便知道,怕什么,不是自己的骨血到底是不亲!”老夫人气的有些失了理智,说话也变得不管不顾。
容嬷嬷不知该怎么安慰,只能叹了口气,“侯爷还是很孝顺的,当年您让他把掌家权交给崔姨娘,他不也是很痛快的答应吗!”
“哼,当年要不是有那事儿他能答应?”老夫人眼神里带着狠厉,手也攥紧了,指甲都嵌进肉里,也不觉得疼。
“慢慢来吧,从长计议!”容嬷嬷宽慰道。
“都十几年了,还从长计议。都怪那老不死的,说什么不让季氏下堂。”提起老侯爷,老夫人也是恨的。年轻时候一屁股风流债,老了老了还不着家了,连侯府都不要了。
容嬷嬷见老夫人为着老侯爷生气,心里也是无奈。能怎么办呢?当初是她自己看上老侯爷的家世,死活要嫁给人家。现在都这把岁数了,后悔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