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皇后召她入宫。凤仪宫内。皇后坐在鎏金宝座上,对跪着的贺槿夏道:“槿夏,你不如明日就进宫侍奉圣上吧。”当朝皇帝是个昏君,最喜爱年轻貌美的女子。皇后不得不为自己做打算。贺槿夏不由惶恐,怕被发现自己的不洁之身。“皇后娘娘,奴婢前几日不慎摔伤,身上有伤,怕有碍观瞻。”皇后闻言,拧眉看着她。“那你先养好伤,十日之后,若不见圣。别怪本宫不念骨肉亲情!”贺槿夏只能回:“是,奴婢遵旨。”离开凤仪宫,贺槿夏看向灰蒙蒙的天空,眼底都是迷惘。
陆北琛一双黑眸深若寒潭。
“贺槿夏你还有廉耻之心吗?”
“居然做出这等丑事,死不足惜!”
贺槿夏听到他说的话,眼前一阵恍惚,她正准备解释。
却发现面前的陆北琛消失了……
原来不过是她看错了,也是,这里是相府祠堂。
陆北琛怎会出现在此……
因受了重伤,又在祠堂跪了一夜。
贺槿夏便病倒了。
入宫的日子将近,恐贺槿夏再生事端,丞相和主母将她禁足在院中养伤。
以前,她总以为自己是庶女所以父亲和主母都不喜自己。
如今,她才明白。
主母和父亲只是因为不喜她,而不是因为她的身份。
一个人在院子住,没有请大夫,也没有下人照料。
贺槿夏的身体越来越差,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
呕血昏迷的次数愈来愈频繁,贺槿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但是她心中还有一执念……
那便是小侯爷陆北琛。
几天后,皇后召她入宫。
凤仪宫内。
皇后坐在鎏金宝座上,对跪着的贺槿夏道:“槿夏,你不如明日就进宫侍奉圣上吧。”
当朝皇帝是个昏君,最喜爱年轻貌美的女子。
皇后不得不为自己做打算。
贺槿夏不由惶恐,怕被发现自己的不洁之身。
“皇后娘娘,奴婢前几日不慎摔伤,身上有伤,怕有碍观瞻。”
皇后闻言,拧眉看着她。
“那你先养好伤,十日之后,若不见圣。别怪本宫不念骨肉亲情!”
贺槿夏只能回:“是,奴婢遵旨。”
离开凤仪宫,贺槿夏看向灰蒙蒙的天空,眼底都是迷惘。
她不能去面圣!见了会死,可不见也会死!
……
一个时辰后。
骁骑将军府内。
“你来找我为何事?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暴露我们的关系吗?”萧临羽一双桃花眼透出冷意。
贺槿夏望着他,大着胆子道。
“十日后我便会入宫侍圣,我已是不洁之身。到时候,将军也难辞其咎……”
“你在威胁本将军?!”萧临羽蹙眉。
“奴婢不敢。”
她已经是将死之人,可她不想死在皇宫里面。
萧临羽这才叫来了下人,拿来了一颗丹药,递给贺槿夏。
“这是西域的秘药,吃后自会如处子般落红。”
贺槿夏看着通体透红的丹药,没有任何犹豫,接过后一口吞下。
“多谢将军。”
她这才踉跄着起身,朝着将军府外走去。
可她不知道,她走后没多久,将军府的管家问萧临羽:“将军,那不是毒药吗?服用后,不到十日便会死……”
萧临羽狭眸微眯:“只有她死,本将军才能安然无恙。”
贺槿夏并不知道这些,她一步步走出将军府,只觉五脏六腑如同沸腾般炙热难耐。
她虽不知那药是毒药,却也懂,萧临羽不会轻易帮自己……
“贺槿夏。”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贺槿夏闻言,停下脚步,抬头就看到镇北侯陆北琛坐在马车上。
他掀起了轿帘。
“本侯要去相府,你上来,和本侯一同回去。”
贺槿夏闻言,只能遵从,坐上马车。
马车内。
她始终低着头。
陆北琛深邃的眼眸望着她,不由问:“听说你要进宫侍奉皇上?”
“是。”贺槿夏如实回。
陆北琛神情微变:“你是自愿的?”
自愿……
贺槿夏一愣,半晌才回过神。
她望向陆北琛熟悉英俊的眉眼,撒谎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