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着,便十分虚伪了。苏昭节清楚自己这两位父亲和嫡母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真正的目的却不会如二人所说的那么简单。她就轻轻一笑,站起身来:“走罢,那就在花厅内见了。”看看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脠日常在府里,少女只身着一袭蜜荷色罗裙,发髻低挽,缓步迈进厅堂内时,便见那一对中年夫妇站起身来,殷勤地上前迎接。“昭娘来了。”嫡母的眸光从她已经凸显出来的肚皮上浅浅划过,不由得含笑道,“昭娘这也有三个月了吧?看着真是圆润,应该也跟兰娘的一样,是个儿子。”
过了两三日,苏昭节早起时,吃了两口红枣燕窝汤,才搁下小碗,就见筠儿脸色不怎么好看地走进来,朝她低声回禀。脠
“夫人,娘家老爷和太太来了。”
少女指尖捏着罗帕擦拭了一下唇角,闻言不由得轻轻挑眉:“他们来做什么?”
总不会是闲的没事,亲自登门来给几日之前苏兰节孩子满月宴自己没有给贵重的贺礼,讨要说法吧,
“说是得闲,来探望夫人的。”
这句话听着,便十分虚伪了。苏昭节清楚自己这两位父亲和嫡母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真正的目的却不会如二人所说的那么简单。
她就轻轻一笑,站起身来:“走罢,那就在花厅内见了。”
看看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脠
日常在府里,少女只身着一袭蜜荷色罗裙,发髻低挽,缓步迈进厅堂内时,便见那一对中年夫妇站起身来,殷勤地上前迎接。
“昭娘来了。”嫡母的眸光从她已经凸显出来的肚皮上浅浅划过,不由得含笑道,“昭娘这也有三个月了吧?看着真是圆润,应该也跟兰娘的一样,是个儿子。”
跟苏兰节的孩子一样?苏昭节一时不知tຊ道她是不是在诅咒自己的孩子也早产。她就扶着肚子在上首的座椅上坐下来,微微一笑,戳穿了嫡母看似慈和的表象。
“太太记错了吧?我这一胎,已经四个多月了呢。”
跟她所说的“三个月”相去甚远,可不就暴露了妇人实则根本没有关心她腹中孩子的情况么?嫡母闻言,神色间不由得显露出几分尴尬,夫妇二人也跟着坐下。
落座之后,苏老爷便唤人将送来的礼品呈上来。苏昭节看了一眼,一个托盘里搁着银质的长命锁和一些粗陋的人参、鹿茸补品,一看颜色便知是次品。既不色泽鲜亮,闻着也没有什么清香气,人参上头甚至还落了一层灰尘。
她看着,心里就不由得微微冷笑。脠
苏老爷好歹也是中等官宦,若说府里连几支上等的补品都没有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也亏得他们,知道登门不好空手来,又不舍得给些好药材给她,不知从哪里找出这样陈年的老药材来,恐怕有些都不能用了。
那银质长命锁,看着也不亮,不知内里参杂了多少杂质,灰蒙蒙的,值不了几两银钱。
苏昭节却是懒得跟二人虚与委蛇的,就神色平淡地询问:“说吧,找我是有什么话说?”
夫妇二人相视一眼,苏老爷这才放下老脸,低声道:“你姐夫叶望,今年的考试还是没过……不过我知道他其实身有才能,只是因出身低微,缺乏了几分眼见,因此才不中罢了,实在是可惜得很……”
少女指尖捧起一盏婢子特意奉上的牛乳,抿下一口,甘甜味浓。
她并不接话捧场,苏老爷的话也说不下去,略显不虞几分。
只是到底是自己开口求人,苏老爷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道:“祁世子如今是陛下跟前的红人,有许多繁难的事情都交由他去做……我们想着,就请世子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给他个官位当当,应该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