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砚礼拉着尤舒杳的手不断哀求着。“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尤舒杳满眼失望的看着纪砚礼。甩开了他的手。“纪砚礼,都到这个地步了,你竟然还想逃脱罪名?”“你还是当初那个纪砚礼吗?”
江瑶颤抖着手摸向头,鲜血顺着她的脸颊话滑落。
她缓缓跌落在地后,晕死了过去。
纪砚礼手里还拿着那只威士忌的酒瓶,也愣在了原地。
看着满地的鲜红,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酒也彻底醒了。
走廊里多的是看热闹的人,见到血顿时缩回了自己房间里。
纪砚礼颤抖着手,拨通了120的电话。
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他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捂住脸止不住的懊悔。
回想起当时的状况。
江瑶狠狠的将纪砚礼为数不多的遮羞布扯开。
本就醉酒的纪砚礼,却沉默了下来,双眼通红的盯着江瑶。
人人都说,和煦的人发起脾气来比暴躁的人发脾气会更狠。
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此时的场景就像是暴风雨来时的宁静。
纪砚礼遭受连日的打击,却还是不得不忍下情绪保护自己的尊严。
情绪点早就到了临界点。
而江瑶的到来,直接刺破了临界点的薄膜。
急救室的灯一直亮着。
听到消息的江叔和尤舒杳匆匆赶了过来。
江叔着急地询问着医生江瑶的情况。
“有脑震荡的情况,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医生叹息得摇了摇头。
江叔的模样像是瞬间苍老了几十岁。
他恍惚的看向坐在一旁的纪砚礼。
上前狠狠抓住他的衣领。
“就是你打的我女儿是不是!我都舍不得动她一根头发,你竟敢……老子要你偿命!”江叔双眼通红。
这是尤舒杳第一次见,向来老实又敦厚的江叔如此模样。
江瑶一直都是江叔手中的明珠,她想要什么,江叔都会想办法帮她拿到。
就连尤家人都知道江瑶在江叔心中的地位,尤母甚至也会给江瑶置办一些衣服首饰。
而江瑶只不过是一个虚荣心比较重的小女孩,竟然……
尤舒杳连忙上前阻拦江叔。
“江叔,你冷静一点,你要是动手了,进了局子那江瑶怎么办?”
“他就交给警察吧。”尤舒杳说道。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纪砚礼,陌生的让人可怕。
迎着尤舒杳的目光,纪砚礼的眼里全是悔恨。
“舒杳,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尤舒杳深吸一口气,走到纪砚礼面前,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我从来没想过你竟然是这种人,那可是两条人命!”
“我……我真的不知道……”
医院尽头两位警察匆匆朝着这边走来。
纪砚礼一瞬间就慌了神。
“纪砚礼先生,你涉险故意伤害他人,麻烦跟我们走一趟。”警察亮出证件。
“舒杳,你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不是故意的,舒杳。”
纪砚礼拉着尤舒杳的手不断哀求着。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不会不管我的对不对?”
尤舒杳满眼失望的看着纪砚礼。
甩开了他的手。
“纪砚礼,都到这个地步了,你竟然还想逃脱罪名?”
“你还是当初那个纪砚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