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得不敢说出来模样,让陆行知不屑地冷笑了声。虞烟抿了抿唇,“可是行哥,我是真的喜欢……”最后一个你字没能说出口,就被男人表情厌烦地抬手打断。“我希望你记住,桑敏是我的未婚妻,不久后会是我正式的妻子。”“她是我陆行知的女人,不管做出什么事,我都可以包容,甚至可以帮她解决。”虞烟心脏像是被一把揪起,封住了所有呼吸。她眼眶盈满泪水,艰难地问了句,“那我呢?”陆行知收回视线,右手拍了拍身上西服,不知看向哪里。
陆行知看着虞烟的眼睛,冷笑着反问,“她不是好人,你又是?”
那双深不可测的眸子里,已然布满阴鸷的寒霜。
虞烟被问得霎时间愣怔,嗓子发干,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她两只手搭在半落的车窗上,身形纤瘦,与迈巴赫里冷沉的面容对视。
寂静的黑夜,男人漠然的嗓音似乎带着回响,一字一句。
“你是怎么知道,她从黑市买药的?”
黑市两个字,被陆行知咂摸在嘴里,别有深意。
他看向那双低垂的眉眼,眼神里只有无尽的冷漠。
沉默半晌,虞烟手指蜷了下,把声音放得很低,“我……”
心虚得不敢说出来模样,让陆行知不屑地冷笑了声。
虞烟抿了抿唇,“可是行哥,我是真的喜欢……”
最后一个你字没能说出口,就被男人表情厌烦地抬手打断。
“我希望你记住,桑敏是我的未婚妻,不久后会是我正式的妻子。”
“她是我陆行知的女人,不管做出什么事,我都可以包容,甚至可以帮她解决。”
虞烟心脏像是被一把揪起,封住了所有呼吸。
她眼眶盈满泪水,艰难地问了句,“那我呢?”
陆行知收回视线,右手拍了拍身上西服,不知看向哪里。
和过去的每天都一样,虞烟没能等到男人的回答。
只在模糊的影子里,看见陆行知对不远处站着的司机,抬了抬手。
接着,司机低着头走了过来,坐进了驾驶座。
陆行知没再看外面的人一眼,声色平静地吩咐道,“走吧。”
车子启动之后,虞烟却没有松开手。
她还在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抓着车窗玻璃的力道,越来越紧。
司机察觉到情况不对,望了后座的男人一眼,又赶紧停下。
而虞烟趁着这个机会,虚弱地求道,“行哥,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陆行知面无表情,冷淡着声音重复命令,“走。”
虞烟抓着玻璃的手更紧,抠得指节泛白,隐隐地发颤。
她眼睛里都是泪,可怜巴巴地望着车里的男人。
而陆行知却突然抬手,摁下窗户开关。
在虞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车窗快速上升。
她的手指,就这样猝不及防,被死死地压在缝隙之间。
司机听见动静,害怕得把头压得更低,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虞烟还在坚持着。
眼泪决了堤,大颗大颗地落下来。
她紧咬着下唇,忍住钻心刺骨的疼,不断蔓延。
玻璃隔绝了视线,虞烟看不见里面男人的表情。
也不知道,陆行知会不会在意她,哪怕只有一点点。
虞烟咬着牙僵持,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等来狠厉的怒斥。
“我让你开车!”
司机不敢再犹豫,启动了车子。
轮胎摩擦地面那一刻,虞烟终于还是害怕得松开了手。
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迈巴赫的影子,越来越远。
视线掠过后视镜,陆行知太阳穴突突地跳动,脸上青筋凸显。
领带被毫无章法地一把扯下,手攥成拳,狠狠地朝前方座椅砸去。
深夜,孤寂的风声萧索,虞烟神情麻木地,回到住处楼下。
叶迦南背靠着车身,低垂着视线,正在等她。
路灯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
虞烟站定脚步,看着叶迦南走到面前,叫她,“烟烟。”
关切温柔的目光,落到了被压出血痕的手指上。
叶迦南心里窒住,想说的话瞬间堵在喉咙,说不出来。
虞烟察觉出来,默不作声地,把手往身后藏。
然后抬起眼睛,勉强地勾了勾唇角,问道,“你怎么来了?”
叶迦南随意地望向远方,疏解胸口的憋闷。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陆行知,不值得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