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们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亦神医,家父近来身体抱恙,不知可有时间来太傅府一看?”萧暮之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声音平静。亦回停下脚步,他转身,正欲开口却被一道温和的声音打断。“萧侍郎,亦神医每日要进宫给太后诊治,怕是没有时间再去太傅府。”景疏朗看向他,善解人意道:“不知太傅是何病?”“本王可向皇兄请旨,请御医去太傅府为太傅医治。”别以为他刚刚没有发现,萧暮之的视线一直在楚静姝身上。
紫禁城。
从慈宁宫出来后,楚静姝就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环顾四周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萧暮之。
他眸光漆黑深不见底,像是能将人吸进去。
她心尖一颤,立马别开脸。
萧暮之走上前,不偏不倚刚好站在她面前,可话却是对着景疏朗说的。
“见过王爷。”
他举止从容有度,如端方君子。
俨然不复昨夜那般冷戾、失控的模样。
“不必多礼,萧侍郎是来陪皇兄下棋的?”
景疏朗眸光清冷,面色如常。
他像是也不记得昨晚宫门口发生的事了。
“回王爷,正是。”
他声音低沉,目光似有若无看向楚静静。
眼中带着难以读懂的情绪。
“那萧侍郎赶紧去吧,免得让皇兄久等。”
景疏朗挡在楚静姝身前,隔绝那让她不自在的视线。
话落,他们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走去。
“亦神医,家父近来身体抱恙,不知可有时间来太傅府一看?”
萧暮之眸中闪过一丝冷意,声音平静。
亦回停下脚步,他转身,正欲开口却被一道温和的声音打断。
“萧侍郎,亦神医每日要进宫给太后诊治,怕是没有时间再去太傅府。”
景疏朗看向他,善解人意道:“不知太傅是何病?”
“本王可向皇兄请旨,请御医去太傅府为太傅医治。”
别以为他刚刚没有发现,萧暮之的视线一直在楚静姝身上。
让亦神医去太傅府给太傅看诊一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楚静姝是亦神医的徒弟,自然也会跟随师傅去看诊。
所以萧暮之的目标应该是她。
“多谢锦王,御医早就为家父看过了,说是头疾,御医开了药方虽然有所缓解。”
“但家父每夜还是头疾发作,难以入眠,所以想请亦神医去太傅府为家父看一看。”
对上景疏朗审视的目光,萧暮之坦然自若。
他眉心紧锁,像是格外担忧家父的病症。
见二人争执不下,亦神医站出来,摸了摸胡须,笑:“请萧侍郎见谅,今日下午草民答应了别人要去看诊,若是方便的话,草民明日下午去太傅府,可否?”
“方便,多谢亦神医。”
萧暮之拱手致谢,声音低沉。
而楚静姝从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话,更没有看向他。
他心中阵阵刺痛,酸涩在唇齿间蔓延。
他先一步转身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离去。
看起来有些孤寂和落寞。
然刚走到转弯处,萧暮之回头看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不远处,楚静姝和景疏朗跟在亦神医身后并肩而行,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相谈正欢。
举止之间很是熟稔。
看的让人火大。
直到他们三人的身影消失不见,萧暮之才艰涩的收回视线。
他拳头紧攥,压下满腔妒火。
将军府。
当下午的余晖撒进室内,楚子翊才缓缓睁开眼。
嘶。
头好痛,像是要炸了一样。
“阿翊,你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楚母紧张的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
心疼的不得了。
当她得知自己的宝贝儿子不知生死的躺在大街上的时候,差点吓晕了过去。
“你告诉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楚母眼睛红肿,鬓角的白发好像又多长出了几根。
“娘……”
楚子翊呼吸一滞。
明明才半个月不见而已,怎么母亲一下子老了十多岁。
母亲明明才三十六啊。
他又想起了自从自己的腿断了之后,母亲深受刺激,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