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名杨扶着她起身,将手里的塑料袋交给她,还有车钥匙,“嗯,这几天我来,你好好休息。”傅慕旋咧嘴一笑,“好。”她拿上东西,转身走出了房间。等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一直袖手旁观的厉墨池终于开口问道:“你和她很亲密。”房名杨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傅慕旋的样子,她浑身是血,狼狈的让人心疼,而那一切都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赐,他神色清寂,“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厉墨池后背一僵,下巴紧绷,从眼底渗透出一股骇人的冷意,连着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似是要将人冻住。
傅慕旋没去追她,看着她跑远,脸色微微一沉。
她抬眸,看见门口设立的监控镜头,刚刚的那一幕厉墨池都看见了吧。
疲惫的回到别墅,她看见厉墨池就站在螺旋楼梯上,脚上穿着非常舒适的拖鞋,修长的腿包裹着一条黑色的西裤,上身是一件白色衬衣,精致的纽扣锁住他的身体,带着禁|欲的感觉。
他答应过的没做到,自己却没有勇气质问。
也许……也许是她太过天真了,以为男人会因为得到肉体上的缠绵,就是答应下所有的事情。
“我给了她另一部戏。”厉墨池被她眼底的失望刺痛,英挺的剑眉一蹙,不疾不徐的说道。
“多谢。”傅慕旋的表现很清冷。
厉墨池凝着她,周身散发着冷意,“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傅慕旋淡漠的说道,那是一段她不想提及的过往。
厉墨池难得没有追问,转身回到楼上,将自己关进了卧房,不让人打扰。
傅慕旋心痛得厉害,就这样吧,就让他误会吧。
反正他们也不会在一起的。
——
厉墨池休养了三天,就回公司上班了。
厉氏集团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来处理。
傅慕旋早就习以为常,从前厉墨池也是以他很忙为借口鲜少回家,甚至不回家的。
厉墨池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一份又一份的文件,头都没有抬起来过,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傅慕旋就像是一个门神一样,依靠着门边站着,像是个透明人。
尹光熙给她买了咖啡,她淡淡的喝着,心思不知所想。
忽然她感觉有些不对劲,小巧的黛眉一蹙,放下手里的咖啡,她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厉墨池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不由得抬起头,瞥了一眼办公桌上的电子日历,墨眸如宇宙,深邃如海。
片刻之后,傅慕旋回来了,脸色稍稍有些苍白。
面对厉墨池有些欲言又止。
“来了?”厉墨池合上手里的文件,挑眉。
傅慕旋拧眉,什么来了?
“大姨妈。”厉墨池面不改色,用极其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傅慕旋一怔,厉墨池是怎么知道的?!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生理期,太不可思议了。
“房间衣橱右边的第一个抽屉里有卫生巾。”厉墨池伸手拿起另一份文件,继续批阅。
傅慕旋彻底的呆住了,他居然还在这里准备了卫生巾!
可不是不管如何,她都没有拒绝,不然自己还要下去买。
她乖乖的走进了房间,非常准确的找到了卫生间,然后去卫生间换上。
出来前,她给房名杨打了电话,“名杨,我不舒服,今天麻烦你了。”
房名杨浓眉蹙了一下,低声细语,“那个来了?”
傅慕旋苦着一张脸,怎么好像所有人都知道她大姨妈来了!
“嗯。”她不情不愿的点点头,这种事情被男人识破,感觉太羞耻了。
“我十五分钟后就到。”房名杨在电话那头道。
“好,我等你。”傅慕旋咬咬牙,她小腹疼得厉害,额头清润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她跌坐在地毯上,小手捂着肚子,疼得她头昏眼花的。
倏然,一只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额头上,鼻尖是厉墨池身上淡淡的古龙香水的味道。
他懒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用非常严肃的口吻道:“你好好休息。”
“不用了,等一下名杨来了,我就回去。”她在这里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倒不如回去。
厉墨池却将她按倒,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淡淡道:“你这样回去,我不放心。”
傅慕旋疼得不想去思考,皓白的牙齿紧紧地咬合着,半开玩笑道:“这不算什么,比不起生孩子的镇痛。”
厉墨池闻言一怔,他眯起的眼睛,正在散发着凛冽的光芒,“你生过孩子?”
傅慕旋嗤笑,“我生过,你介意吗?”
厉墨池以为她是在赌气,并没有深追此事,剑眉星眸内敛深沉,“休息吧,尹光熙已经去买药了。”
傅慕旋疼得不想说话,闭上眼睛,苍白的小脸看着都让人心疼,可是她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厉墨池不喜欢这样的人,以前的傅慕旋会疼得撒娇。
如今的她却冷得像是一块冰疙瘩。
“我还记得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是你教我的。”傅慕旋忽然开口,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她不是再为往事哭泣,而是真的疼。
这就是身为女人做保镖的限制。
厉墨池直起来的颀长身躯微微一震,他当然不会忘记。
“别活在过去了。”厉墨池语气薄凉,双眸深邃得像是化不开的墨。
傅慕旋嗤笑,“对,别活在过去了,我们都要向前看,所以厉墨池我那么恨你,都没有回来报复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真的不想再看见你,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事和我需要钱,我绝对不会回来。”
厉墨池再次一震,冰冷的嘴角不由得一沉,原来她从未想过回来。
当当!
卧室的门被人敲响,房名杨的手里领着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
厉墨池眼尖的看见那袋子里有卫生巾,难道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那种地步了吗?
“厉先生。”房名杨向厉墨池打了招呼,然后走向床边,将塑料袋里的止痛药给傅慕旋喂下。
傅慕旋乖乖的吃了药,“谢谢,剩下的事情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
房名杨扶着她起身,将手里的塑料袋交给她,还有车钥匙,“嗯,这几天我来,你好好休息。”
傅慕旋咧嘴一笑,“好。”
她拿上东西,转身走出了房间。
等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一直袖手旁观的厉墨池终于开口问道:“你和她很亲密。”
房名杨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傅慕旋的样子,她浑身是血,狼狈的让人心疼,而那一切都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赐,他神色清寂,“我是她第一个男人。”
厉墨池后背一僵,下巴紧绷,从眼底渗透出一股骇人的冷意,连着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似是要将人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