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司太久,他该去报道了。跨进办公室门的瞬间,他蓦地想起一样东西。戒指!那枚被他摘下,随手丢进草坪的结婚戒指。陆云深在助理惊愕的目光中,冲了出去。他焦急的四处寻找着。草坪里杂草太多,戒指很小一只,实在是很难找。陆云深找了很久,最后站立在灌木丛中央,神情阴鸷。所有的草坪都找过一遍了,没有戒指。——“你在找这个吗?”身后有个戏谑的男人的声音传来。陆云深猛地回过头,发现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插着兜看着他。
陆云深在病房里消沉了两天。
随后他回到了和尹望舒同居的家。
他看到桌面上静静躺着的离婚协议书,忽然一股气血上头,把那几张薄纸拿起来撕碎!
怎么看怎么碍眼!
他忽然愣住了。
自己不想看见离婚协议书,是因为不想和尹望舒离婚?
不,怎么可能,那个女人......
但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告诉他,你就是不想和她离婚,你习惯了有她的存在。
陆云深烦躁的抓抓头发。
离开公司太久,他该去报道了。
跨进办公室门的瞬间,他蓦地想起一样东西。
戒指!
那枚被他摘下,随手丢进草坪的结婚戒指。
陆云深在助理惊愕的目光中,冲了出去。
他焦急的四处寻找着。
草坪里杂草太多,戒指很小一只,实在是很难找。
陆云深找了很久,最后站立在灌木丛中央,神情阴鸷。
所有的草坪都找过一遍了,没有戒指。
——“你在找这个吗?”
身后有个戏谑的男人的声音传来。
陆云深猛地回过头,发现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插着兜看着他。
男人指尖还捏着一枚银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陆云深眼神晦暗下来,“这是我的东西,麻烦您还给我。”
“啊,可是,你要怎么证明呢?”
男人歪了歪头,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是陆云深,这枚戒指是我和......尹望舒的结婚戒指。”
男人摸了摸下巴,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可是众所周知,你们已经离婚了,并且根据戒指被丢在草坪里这个行为来看,似乎陆先生并不喜欢它。”
他恶劣的笑了笑,“被丢掉的东西,谁捡到就是谁的。”
陆云深表情变得凶狠。
“你确定吗?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在整个荣城,不会有想要跟我作对的人。”
“哦,”男人伸出手,敛起漫不经心的态度,“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米国言氏财阀的继承人,望月集团亚太地区负责人,言淳。”
陆云深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愕然。
米国的言氏财阀,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庞然大物,黑白两道通吃。望月集团更是跻身世界级企业,每年纯利润都能高达上百亿。
言淳作为言氏财阀的少爷,自然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他顿了顿,伸出手。
言淳的力气很大,把他掐的手疼。
“言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我对这个戒指很感兴趣,如果陆先生想拿回去的话,就用云越集团来换吧。”
他淡淡的说:“我会按照你在网上提出的价格购买。”
陆云深蹙眉,眸子里有熊熊怒火燃烧。
“言先生为什么会对我妻子的遗物感兴趣?!”
“纠正一下,是前妻。”言淳微笑道。
“很简单,我曾经在华国待过一段时间,遇上了望舒,我很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