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反正都已经闹得这么难看,无所谓放手一搏。林夕雪查到孟怀山今天晚上专门包下整个山顶餐厅,就为了和人共进晚餐。她打算来招偷龙换凤,花大价钱买通餐厅的后厨小工,在孟怀山的茶水下催情药。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孟怀山再讨厌她,也不可能不理不睬。此时餐厅内,孟怀山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市内的这家山顶餐厅以绿植花卉为一大卖点,光是餐厅正中间便矗立一根由各国花卉围绕交织而成的玻璃柱,四周所培育的植物更是数无
她心想,反正都已经闹得这么难看,无所谓放手一搏。
林夕雪查到孟怀山今天晚上专门包下整个山顶餐厅,就为了和人共进晚餐。她打算来招偷龙换凤,花大价钱买通餐厅的后厨小工,在孟怀山的茶水下催情药。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就算孟怀山再讨厌她,也不可能不理不睬。
此时餐厅内,孟怀山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市内的这家山顶餐厅以绿植花卉为一大卖点,光是餐厅正中间便矗立一根由各国花卉围绕交织而成的玻璃柱,四周所培育的植物更是数无胜数。
孟怀山和余欢意都是对植物感兴趣的人,所以他才专门挑了这里。
时值日落,灰蓝色的广袤天际涂抹着金灿灿的余晖,偶尔飞鸟略过留下剪影,美不胜收。孟怀山拍了张照发给余欢意,她回复说已经在路上了。
短短一句话,让孟怀山更加期待。
“先生请用茶。”
服务员端上热茶,孟怀山点头谢过,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过了十来分钟,有高跟鞋走路的声音传来,孟怀山还以为是余欢意到了,结果侧头一看又是皱眉。
林夕雪今晚精心打扮过,就连头发丝都被凹到了合适的弧度。她坐到孟怀山对面的位置,娇笑:“孟董,好巧呀。”
“巧?我看未必。”
林夕雪被拆穿也不急,而是恳切道:“您说得对,我确实是专门为您来的——昨天的事是我的疏忽,我也没料到营销号会乱讲,给您造成麻烦了。我给您道歉。”
孟怀山沉沉出了口气,他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闷,胸腔隐隐有燥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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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懒得和林夕雪废话,何况余欢意马上就到,他不想林夕雪的出现影响余欢意的好心情。
孟怀山:“废话就不用说了,你可以离开。”
说着,他下意识松了松领带。这一动作没有逃过林夕雪的眼,她知道药效发作了,大喜过望,马上起身走到孟怀山身边假装关心。
“孟董您脸色不太好看,哪里不舒服吗?”边说,边把高耸的胸部往孟怀山手臂上蹭。
孟怀山铁青着脸,体内血液似乎在沸腾,原始欲望开始叫嚣理智。他扫过桌面的那杯茶,再看林夕雪,哪里还能猜不到?他咬牙,重重把林夕雪推倒。
林夕雪也是魔怔,被推倒非但不害怕,反而疯了般又扑过去抱住孟怀山的手臂。
她引诱般地说道:“孟董,我扶您到楼上房间......啊!”
这次,林夕雪被孟怀山直接掐住脖子甩开。孟怀山浑身充斥着躁动与戾气,他呼吸又粗又沉,看向林夕雪的眼神恨不得杀了她般。
发现异样的保安赶来,在孟怀山的授意下强行拖走林夕雪。但孟怀山脸色并未好转,他双臂撑在桌面,滚烫的汗水已经顺着下颌线滴落。
他拿出手机给余欢意打电话。
“喂,怎么了?”
“你别过来。”
“什么?”
余欢意蹙眉,她一听孟怀山喑哑的嗓音就知道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孟怀山咬牙忍下体内的狂暴,道:“总之,你别来了。”
“可我缕皱已经到门口了。”
余欢意话音刚落,服务员便拉开大门,余欢意看到孟怀山这个样,脸色霎时也变了。她快步上前扶住他,忙道:“怎么会这样?”
“林夕雪在我茶里下药。”
余欢意重重啧了声,心里把林夕雪骂了八百遍,但当务之急是孟怀山。她看着孟怀山这个样子,一时也有些无措。
孟怀山轻轻挡开余欢意,甚至不敢去看她,哑声道:“你先走,我自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