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头也不抬,找到自己的窝,躺上去之后缩成一团,丝毫不理会两人看向它的视线。梁稚对沈祺礼解释,“这是我养的猫。”沈祺礼说“梁山伯”这个名字很有韵味。梁稚笑笑,没再说话,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沈祺礼这才发现她已经穿上围裙、戴上手套,也把那一头总是放着的头发用皮筋绑了起来。很专业的模样,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锋利凌厉。几分钟后,预约的客人准时到达,梁稚和她交流了一会儿后,将她带进
“梁山伯”头也不抬,找到自己的窝,躺上去之后缩成一团,丝毫不理会两人看向它的视线。
梁稚对沈祺礼解释,“这是我养的猫。”
沈祺礼说“梁山伯”这个名字很有韵味。
梁稚笑笑,没再说话,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沈祺礼这才发现她已经穿上围裙、戴上手套,也把那一头总是放着的头发用皮筋绑了起来。很专业的模样,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锋利凌厉。
几分钟后,预约的客人准时到达,梁稚和她交流了一会儿后,将她带进小房间,关上房门后,沈祺礼和几个带摄影机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不过他不会觉得不舒服,低头开始做自己的事。
桌上是梁稚给客人准备的画册以及一些杂志,他随意地翻看,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脚边盘了一团猫。
梁山伯就在他的脚边筑窝,慵慵懒懒,十分惬意。
梁山伯似乎知道主人忙碌,自告奋勇出来帮她接待客人。
沈祺礼对猫猫狗狗很有耐心,也乐于和它们进行一些交流,但摸着梁山伯的时候,他的眼前总会浮现咪咪黑黢黢的眼珠子,他像是被咪咪监视着,撸猫的时候都莫名有些畏手畏脚。
过了不知多久,梁稚从房间里出来,见沈祺礼和梁山伯玩得尽兴,没忍住笑了一下。将客人送走之后,她带着沈祺礼去附近吃午饭,两人离开店的时候,梁山伯就跟在沈祺礼身后,梁稚将玻璃门关上,梁山伯一屁股在门口坐下,幽怨地看着他们俩。
梁稚对附近很熟悉,问清楚沈祺礼可以吃辣之后,她将沈祺礼带到一家湘菜馆,点了酸辣鸡杂、干锅田鸡和金沙玉米粒。
两人话都少,吃饭的时候,桌上只有咀嚼和因为过辣而变大的呼吸声,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在他们旁边吃上了午饭。最后结账的时候,沈祺礼将工作人员那桌一起付了。
吃过午饭后,梁稚说自己下午还有一个客人的预约,她很抱歉地对沈祺礼和节目组说起这件事,“本来约的是明天,但她明天有事,得提前到今天。”
沈祺礼表示无所谓,当然是工作重要些,而且节目组给他们安排的约会行程本来就很无聊,比起和梁稚在一个地方安静地走上几个小时,他还是更喜欢和梁山伯玩。
于是他们又回到梁稚的工作室,梁山伯还保持着两人离开时的那个姿势。梁稚推开玻璃门,直接从它头上跨了过去,梁山伯没有任何反应,沈祺礼担心它趁门开的时候跑出工作室,弯腰将它抱了起来,坐回沙发上。
一人一猫又开始玩了起来。
没过多久,门口传来声响,沈祺礼抬眼看过去,发现是一对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一男一女,还穿着九中的校服。
是他的学弟学妹。
两人都对工作室感到好奇和畏惧,但女孩儿像是在强装镇定,眼珠子只在一定范围内晃动,个子高的男孩儿反倒探头探脑,皱着眉,眼神在不大的空间里梭巡,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沈祺礼,看了一眼他怀里的猫,看了一眼前台处的梁稚最后又看向角落里拍摄的工作人员。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远,男孩儿伸手就能拉住女孩儿的胳膊。在女孩儿上前一步说“你好我要穿孔”的时候,男孩儿的确也这么做了——
他拉住她的胳膊,想要制止她,但被女孩儿的一个眼神震慑到,他又立刻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