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突然一空似乎是有人从后面拽住了他的手,让他浑身恶寒。再次醒来的时候,段绍钧身处医院,床边边坐着辅导员周凯泽。周凯泽见人醒来,微微皱眉,不悦地说道:“段绍钧,你在闹什么?大半夜地去楼干嘛?你要跳楼?”段绍钧闻言愣住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意思?我没有啊?”周凯泽见她一脸疑惑,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说道:“要不是你宿舍的林兴诚上厕所发现你打开门出去了,怎么喊都没反应,最后跟着你来到了天台,不然你今天还有命在吗?”
段绍钧走后,季余年看手机的时候,发现段映容回消息了。
段映容:【无论他喜欢的类型还是不是我,我们都不可能了,也他爸爸是不会同意的!】
季余年看到这条巷子有些无奈,最后将段绍钧的答题,还有刚才说话的录音都给段映容发过去了。
后面还有几句话:【他的情况不是很好,抑郁症重度,梦见自杀的人,最终都会成为杀掉自己的人,在梦中杀掉的都是人的潜意识的行为,换算成现实世界,他杀掉的就会是他自己。】
季余年还想说点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也她了解段映容一旦做了某个觉得即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倘若她决定了不回来,那即便是段泽川让她回来,她也未必会回来。
良久,段映容回了个:【好!】
……
段绍钧回去的路上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他忘记带伞了,但是他又得赶着回去上晚上的选修,无奈只能冒着雨跑了回去。
到宿舍后,他浑身都湿透了。
拿出一卡通洗了一个热乎乎的早后,他就出门上课了。
上课回来后,他就躺在床上一下就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跟医生聊过后他睡得格外香,晚上似乎也没有再循环在那个梦里,但是他隐隐约约一直听见有人在喊自己,他想要去看看那人在哪,却发现漆黑的宿舍里空无一人。
他走呀走,走呀走。
脚下突然一空似乎是有人从后面拽住了他的手,让他浑身恶寒。
再次醒来的时候,段绍钧身处医院,床边边坐着辅导员周凯泽。
周凯泽见人醒来,微微皱眉,不悦地说道:“段绍钧,你在闹什么?大半夜地去楼干嘛?你要跳楼?”
段绍钧闻言愣住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什么意思?我没有啊?”
周凯泽见她一脸疑惑,有些诧异,但还是继续说道:“要不是你宿舍的林兴诚上厕所发现你打开门出去了,怎么喊都没反应,最后跟着你来到了天台,不然你今天还有命在吗?”
周凯泽掷地有声地说着昨天晚上的事,仿佛他亲身经历一样。
段绍钧闻言有些错愕。
天台?他不想死啊!
他怎么会自己走向天台呢?
“老师您是不是看错了,我……”
“我不想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凯泽将信将疑地看着了一眼段绍钧,最终还是叹一口气,温柔地耐心地奉劝道。
“段绍钧,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儿,我不管你是真的想死还是假的想死,我只告诉你生命只有一次要珍惜自己的生命,抛弃自己生命的人最终也会被生命所抛弃的”
段绍钧闻言失落地点点头,不知道怎么接话。
周凯泽看着他乖巧的样子最终叮嘱了两句就走了,他学校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去处理呢。
周凯泽走后不久,门口突然站了一个男人。
他穿着得体的西装,背部挺得笔直,透过医院的透明玻璃看着屋内的段绍钧,目光闪过一丝心疼,里面的段绍钧丝毫没有发觉外面有人在看他,自顾自地看着窗外宜人的景色。
这时,门突然被护士打开了,护士诧异地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段泽川询问开口。
“36号床段绍钧,外面站着的男人是你的家属吗?”
段绍钧回头一看对上了段泽川的视线,他内心一颤抖。
这是他重生回来第一次看见段泽川,上一辈子因为和父亲理念不合,一分开就是三年,直至临终前也不敢跟父亲说上任何一句话。
段绍钧看着段泽川,不知为何胸口忽而涌上一丝委屈。
他微不可闻地说了句:“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