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确定了信中内容,沈吟捏着那封信,又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袱,随后坐在厅内檀木椅上,等候着陆黔。时间缓缓流逝,陆黔换了一身蟒袍从内室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端坐在外面的沈吟,一身普通民妇打扮,眉宇微微一簇。“今日中秋团圆家宴,你就穿成这样?”太妃颁布的是私旨,因此陆黔并不知晓,沈吟沈吟听到他说,中秋团圆家宴,一愣。她差点忘记了今日是中秋佳节。细细想来,她自从嫁给陆黔后,每年都是陪着陆黔前往皇宫赴宴,再也没有回家过过中秋了。
漆黑的夜里,屋内光线昏暗。
沈吟看不到陆黔的面色,只听他嗓音无比薄凉:“你若是太闲,可以不睡。”
她的喉咙一哽,再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彻夜无眠。
翌日,天未破晓。
沈吟就起来了,她从床榻下取出一封皱巴巴泛着黄的信。
这封信,她已经准备了三年。
只是一直没胆交给陆黔,如今也是时候了。
仔细确定了信中内容,沈吟捏着那封信,又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袱,随后坐在厅内檀木椅上,等候着陆黔。
时间缓缓流逝,陆黔换了一身蟒袍从内室走了出来,当他看到端坐在外面的沈吟,一身普通民妇打扮,眉宇微微一簇。
“今日中秋团圆家宴,你就穿成这样?”
太妃颁布的是私旨,因此陆黔并不知晓,沈吟
沈吟听到他说,中秋团圆家宴,一愣。
她差点忘记了今日是中秋佳节。
细细想来,她自从嫁给陆黔后,每年都是陪着陆黔前往皇宫赴宴,再也没有回家过过中秋了。
如今,她终于可以回去……
沈吟仰头,脸色有些苍白:“王爷,我也想回家团圆了。”
陆黔听罢,凤眸看也没看她一眼。
“回家?你一个孤儿哪儿来的家?”
沈吟神情一怔。
是啊,她怎么忘了,去年这个时间,收养她长大的师父去世了。
她确实没家了……
她什么也没说,似是下定决心,将手里皱巴巴的信封递给他。
“王爷,我们和离吧。”
话音落下,屋内一片死寂。
陆黔看着她递过来的信封上“和离书”几个大字,神情一变:“你在耍什么把戏?”
成婚五年。
沈吟虽然不合乎他的心意,可也一直规规矩矩,从来不敢越举。
今天,竟敢和自己提和离。
“王爷,民女自知配不上王爷,自请下堂,求王爷成全。”沈吟似是下定决心,跪下再次道。
陆黔深深得看着她,许久才想明白。
无非是因为自己,这些年忙于公务,和战事,和她聚少离多,她受不了寂寞罢了。
“沈吟,你可知你这婚姻是多少人盼也盼不来的?确定要走?”
沈吟攥着手里的和离信,点头。
陆黔又是神情一变,没有犹豫。
“那便如你所愿。”
“多谢王爷。”
沈吟缓缓起身,背起她来时那破旧的包袱,留下和离信,一步步得朝着门外走去。
陆黔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为何心情从未有过的烦闷。
……
中秋佳节。
皇宫之中格外热闹。
五年来,陆黔第一次独自乘坐轿撵,来到设宴的长庆殿外。
以往这个时候都是沈吟伴他左右,每次她的出现,都会引来不少皇室贵族对陆黔暗地的嘲笑。
沈吟就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如今,沈吟主动离开,也好。
长庆殿内,皇上皇妃还有太妃太子公主等都到了。
他们看到陆黔独身前来,除了陆黔的生母贤太妃,都不觉奇怪。
以往这个时候,沈吟可从未缺席过。
皇上陆宁一身龙袍端坐在主位,狭眸一眯。
“皇弟,弟媳今日怎么没陪着你一同前来?”
陆黔薄唇轻启:“我们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