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嫂,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沈宴锡无奈的望着金花嫂,金花嫂嘿嘿一笑:“这怕啥!整个红山岛谁不羡慕你们俩!”“你们俩趁早趁年轻啊,要个小孩,哎,那就完美了!”说起孩子,金花嫂那叫一个喋喋不休,又从孩子说起了即将搬过来的邻居。“就咱俩中间空着那家,罗部长一家要搬过来了,原先是在岛那头住呢,这不升职了,在司令部办公,就一家搬过来了。”“要说俩人都三十好几了,就是年轻时候两地分居,一直到现在也没孩子,唉……”
等了会儿汪梦媛才进了屋。
手电筒被沈宴锡拿走,屋子里一片漆黑。
这几天天阴,飘着毛毛雪,外面也没有星星月亮,光一灭,屋里伸手不见五指。
汪梦媛又怕沈宴锡已经睡熟,便也没再点蜡,怕吵醒他。
只能凭着记忆摸索到床边,碰到床沿,人就顺势躺了下去。
感受到旁边人平稳的呼吸,汪梦媛过了好久才平复了心情。
可一闭上眼,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想到方才的场景。
激动的心脏再次加速跳动起来,几乎让她浑身发麻。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却又多了份前所未有的口干舌燥。
汪梦媛精准的在黑暗中凝住沈宴锡的身影,深深的叹了口气。
宴锡,她的宴锡。
另一侧的沈宴锡并没睡着。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一片的黑乎乎。
心,乱极了。
他不会否认汪梦媛的优秀和对自己的好。
他动心了吗?
好像是的。
清醒的沉沦不外如此。
他明明在害怕她可能会出现的未知的改变,让他再一次重蹈崔倩云的覆辙,却又一次次沉溺于她暖心的细节里。
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忍不住吻上女人的唇,沈宴锡懊恼的闭了闭眼。
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轻浮?
心脏砰砰直跳,沈宴锡的脸颊也烫的能煎鸡蛋。
……
第二天,汪梦媛如常起床,习惯性的往一侧看,帘子里的身影却不见了。
她猛地坐起来。
难道他真的很介意昨晚的事儿?
汪梦媛一秒钟的功夫脑中想到了八百种可能。
道歉!
汪梦媛立马从床上坐起,准备出门去找沈宴锡,却听到厨房里传来动静。
沈宴锡正往锅里打鸡蛋,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汪梦媛,吓了一跳。
“你醒了?我看外面又飘雪花了,今早你别去食堂买饭了,我给你做。”
话说完,沈宴锡再次看到了汪梦媛式傻笑。
两人的相处明明什么都没变,却又实打实平白多了几分暧昧的意思。
偶然的对视就能让两人纷纷笑出声,然后臊红了脸。
汪梦媛知道,宴锡是在尝试着接受自己了。
司令部里的人这几天都奇怪起来。
一向高冷的汪梦媛,最近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变得那么好说话,对人对事都温柔起来了。
没多久,司令部的人也都听到了外面的传闻。
说是汪团长和新婚丈夫深夜在自家院子里玩浪漫呢。
怪不得哟!
果然,结婚改变女人啊!
家里。
“金花嫂,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沈宴锡无奈的望着金花嫂,金花嫂嘿嘿一笑:“这怕啥!整个红山岛谁不羡慕你们俩!”
“你们俩趁早趁年轻啊,要个小孩,哎,那就完美了!”
说起孩子,金花嫂那叫一个喋喋不休,又从孩子说起了即将搬过来的邻居。
“就咱俩中间空着那家,罗部长一家要搬过来了,原先是在岛那头住呢,这不升职了,在司令部办公,就一家搬过来了。”
“要说俩人都三十好几了,就是年轻时候两地分居,一直到现在也没孩子,唉……”
说着说着,金花嫂又转到了沈宴锡身上。
“听嫂子的,趁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