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的司琛然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面色阴森,周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两人双目相对,谷盈溪轻启红唇,“司总,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司琛然眼眸猩红,额头青筋暴起,直接俯身将谷盈溪抵在座椅上,“谷盈溪,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谷盈溪撇过头,不再去看他,“司琛然,我想你搞错了,自始至终都是你的一意孤行才造成如今的局面。”司琛然听闻后,看着谷盈溪淡漠的眼神,只觉得心头一阵抽痛。“谷盈溪,你对我还真是说不爱就不爱了。”
谷盈溪听见司琛然的声音,睁开了眼睛。
这时,“啪”的一声关门声音在寂静的休息室响起。
谷盈溪整理好衣裙,缓慢起身。
而此刻的司琛然已经快步走到她面前,面色阴森,周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两人双目相对,谷盈溪轻启红唇,“司总,怎么有空跑到这里来?”
司琛然眼眸猩红,额头青筋暴起,直接俯身将谷盈溪抵在座椅上,“谷盈溪,把我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
谷盈溪撇过头,不再去看他,“司琛然,我想你搞错了,自始至终都是你的一意孤行才造成如今的局面。”
司琛然听闻后,看着谷盈溪淡漠的眼神,只觉得心头一阵抽痛。
“谷盈溪,你对我还真是说不爱就不爱了。”
听到这句话的谷盈溪,瞬间喉间泛起酸涩,强压心头的哽咽打断了他的话,“我曾经真心实意爱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你对我永远都是漠视,你只是把我当成你们司家的保姆而已。”
“说的再多也没意义了,一切都过去了!”
司琛然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谷盈溪一把将他推开,“司琛然你记住了。”
“从今往后,司氏在谷氏不会再有任何优待。”
“司总既然有空跑来兴师问罪,还不如现在就跟我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证给领了。”
“免得你总有借口推脱!”
听闻后,司琛然面色晦暗不明,触及她眼底的冷漠,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恐慌。
半响后,他薄唇轻启,闷声应下,“嗯。”
谷盈溪撇了眼司琛然失魂落魄的模样,起身便去换了套红色的连衣裙。
……
等到达民政局时,已是下午四点了。
两人下车,站在民政局门口时,微风浮动吹拂着谷盈溪的秀发,裙摆随风起舞。
司琛然深邃的眼眸望向谷盈溪时,还是被眼前精致动人的女人给吸引了。
以前她在厨房给他做饭时,不觉得她有多耀眼。
现在多了几分韵味和明艳感。
谷盈溪面无表情的从司琛然身边路过,“别站在这里发呆了,去办手续领离婚证。”
司琛然这才回过神来,喉结滚了滚,声音低沉沙哑说道:“你想清楚了吗?”
谷盈溪回头,眸光落在司琛然身上,“我想的很清楚!”
司琛然不耐的扯了扯西装的领带,心头泛起难以言喻的躁郁感。
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没有理由去求一个女人回心转意的道理。
办完离婚手续后,谷盈溪拿着那本离婚证,眉眼弯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但这笑意倒映在司琛然的眼眸中显得格外刺眼。
离了婚,她就那么开心?
司琛然怔愣在民政局门口,正要说些什么,邓淮珩驾驶一辆卡宴朝这边开来。
车子停下,邓淮珩从车上走了下来,修长的手臂帮她打开了车门。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司琛然,一股难以言喻的戾气在胸口蔓延开来。
他快步走到邓淮珩跟前,伸手拉住了谷盈溪的手腕,眼眸满是怒火。
“谷盈溪,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