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蒲容脸色一僵,眉头紧蹙:“胡说什么?”可转念又想,叶浅舒能失踪到哪了。在京城她除了王府,无处可去。这是她故意向自己低头吧。他们成婚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起这么大的争执。但男人三妻四妾都很正常,叶浅舒不该这样。他指腹揉了揉太阳穴,既然叶浅舒都拿失踪来当示弱了,那他便过去看一看。沈蒲容跟着婢女直奔叶浅舒的屋子。打开门,叫了一声:“浅舒。”可没有人回应,屋内没有一人。
戌时,摄政王府。
沈蒲容提亲结束,满脸喜色回府,就见叶浅舒的婢女惊慌扑跪在他眼前。
“王爷,不好了!王妃不见了!”
沈蒲容脸色一僵,眉头紧蹙:“胡说什么?”
可转念又想,叶浅舒能失踪到哪了。
在京城她除了王府,无处可去。
这是她故意向自己低头吧。
他们成婚十年,这还是第一次起这么大的争执。
但男人三妻四妾都很正常,叶浅舒不该这样。
他指腹揉了揉太阳穴,既然叶浅舒都拿失踪来当示弱了,那他便过去看一看。
沈蒲容跟着婢女直奔叶浅舒的屋子。
打开门,叫了一声:“浅舒。”
可没有人回应,屋内没有一人。
身旁的婢女红着眼圈依旧跪在地上:“王爷,王妃真的失踪了!”
直到此刻,看见寂寥的屋子,沈蒲容终于察觉出不对劲。
他神色冷冽:“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看住王妃的吗?”
“王妃今日一早就说想一个人待着,不让我们进去,直到刚刚,奴婢斗胆推开门进来,才发现王妃已经不见了……”婢女苦哑了嗓子。
此刻沈蒲容从未有过的惊慌从内心深处袭来,让他惊慌失措。
他快步踏入屋内,目光落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上面摆着的,赫然是他曾经送给叶浅舒的那封婚书!
而在婚书的旁边,只留下:婚书归还,你我自此情断。
那是叶浅舒的字迹。
沈蒲容猛然意识到什么,彻底慌了神。
“去查城门!往南疆方向去查!”
他从来没想过,叶浅舒会离开他。
他以为,这不过是他们之间的一次小争执,等她气消了,他们就还能跟从前一样。
沈蒲容早就想过了,即便是娶了柳清莹,他也绝不可能苛待叶浅舒。
他已经跟柳清莹说好了的,日后王府,两院之间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影响。
他后悔了。
比起娶他人,他更不想失去叶浅舒。
他们相爱十年,这十年里他们经历了很多,他已经离不开叶浅舒,如今她失踪,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沈蒲容手下的全部人去查去找,自己也去到处找。
去他与叶浅舒常去之地,一个又一个,却始终没有见到叶浅舒的踪影。
只是一个早晨的时间沈蒲容便沧桑了不少,眼睛布满血丝,胡子都冒出来了。
他走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人影。
直到次日午时,手下传来禀报:“爷,找到王妃的踪影了,她如今在城外的渡口。”
是了,从京城要去南疆最快的方式便是渡船!
沈蒲容眼里一亮:“传令下去,封锁渡口!”
随即,他想都没想就冲出府,骑着马直奔城外渡口。
沈蒲容的手发颤的缰绳,可手背的青筋暴起。
他呼吸急促,心似乎都要从胸膛跳出。
“驾,驾驾——”
手中拿着鞭子抽打着马后,希望能跑快些,若是叶浅舒上了船,他便可能永远都找不到她了。
他神经紧绷,额头上冒出冷汗。
离渡口越来越近,他已经看到了叶浅舒的身影。
人还差一步就要踏入船上,沈蒲容轻功飞了过去,一把抓住叶浅舒的手:“浅舒,你不要胡闹了,我错了,跟我回去好不好?”
他将失而复得的她紧紧拥在怀里,向来稳重的人,嗓音都带着颤抖。
可下一瞬,他怀里的人,狠狠将他推开来。
叶浅舒往后退了好几步,看向他的眼神陌生至极。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