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答道:“令牌上写着永昌侯。”永昌侯?妹妹前脚刚来他就紧跟过来了?那家伙还真敢。祁知礼手上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回头偷看到祁秋月站在稍远的地方,并没有注意这一侧,才放下心来。“操练还没到晌午呢,不着急会客,让他等着吧!”军营锻炼人可有的是法子,士兵也相当识趣,道了声是便下去。随后吩咐府外值守:“让人在外面站着,不给水不让进,待将军忙完再传召。”
“呼,睡的好爽。”
祁秋月伸着懒腰从房内出来,她很久没有睡过那么久的觉了。
不远处巡逻的士兵队伍路过,有人发出疑问。
“那是谁?咱们将军的府里怎么多出个女的?”
“新来的吧?这都不知道,这是我们镇远将军嫡亲的妹妹,人家从小长在军营和府里,后来去京城待了五年,昨儿下午从京城赶回来的。”
“将军妹妹长得可真好看啊……”
“喂,你可别打她主意啊,小心将军削了你!”
祁秋月不知道队伍里发生的一切,她掐算了时辰,往练兵场走去。
边关地小,镇远将军府和军营是紧挨在一块,练兵场正好在其中间。
不多时,她听到震耳欲聋的操练声。
“阿蕴醒了啊。”
祁知礼被几个副将围在看台中间,早早的就看到了那抹红衣倩影。
他一个男子从小开始拉扯祁秋月的时候,就最爱给妹妹穿红色,鲜艳夺目,这样的颜色才配得上他家阿蕴。
“是啊,难得睡了个好觉,醒来就来看看哥。”
祁秋月凑近,和那几位副将颔首也打了个招呼。9
“怎么从京城回来了,你那什么侯爷夫君没和你一起回来?”
说话的是祁知礼身边的王副将,他也是看着祁秋月少女出落的老熟人之一。
听了这话,祁知礼狠狠的在后踢了他一脚,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这个啊。”
祁秋月笑了笑,本来就是迟早都会知道的事,她没打算隐瞒。
“因为我同他和离了。”
“什么?那小子敢和你和离?”
刘副将也开口,脸上写满了愤愤不平。
那时祁秋月出嫁,镇远将军无法离开边关,是他作为娘家人亲眼看着女孩上的花轿。
“要是见到他,看我们不拧断他的腿!”
“这男的哪里来的脸!”
一起话头,大家就七嘴八舌说个没完。
这些话祁知礼也想说很久了,索性是没拦他们。
看着哥哥这副不作为的姿态,祁秋月只能直截了当的在中间用稍大的声音插上一句:“是我给他写的和离书!”
“写得好!这才像我们镇远将军府的小姐!”
这句赞赏是祁知礼说的,随即部下们又纷纷附和。
祁秋月眼见是拦不住,干脆是去了一旁看士兵们练习,没再理会这群老爷们的叽叽喳喳。
但他们的情绪带动了她积压了一个月的感情,一时间祁秋月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一名传话的士兵跑到祁知礼面前。
“将军,府外有位从京城来的官员求见。”
京城少有来人,祁知礼警觉道:“什么官员?”
士兵答道:“令牌上写着永昌侯。”
永昌侯?
妹妹前脚刚来他就紧跟过来了?
那家伙还真敢。
祁知礼手上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他回头偷看到祁秋月站在稍远的地方,并没有注意这一侧,才放下心来。
“操练还没到晌午呢,不着急会客,让他等着吧!”
军营锻炼人可有的是法子,士兵也相当识趣,道了声是便下去。
随后吩咐府外值守:“让人在外面站着,不给水不让进,待将军忙完再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