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包裹着男人逆天的大长腿,手臂自然垂落在身侧,劲瘦凸出的腕骨上搭着块奢华低调的腕表。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那是成熟男人的标志。她身形娇小,一株巨大的绿色植被将她挡得严严实实。趁自己的身影还未暴露,她悄悄挪动到一根罗马柱后面,准备给她许久未见的老公一个惊喜。在数到十的时候,她往左跨一步,张开双臂,往前跑去,猛扑进男人怀中,干净凌冽的雪松气息顷刻间便将她包围。
西装裤包裹着男人逆天的大长腿,手臂自然垂落在身侧,劲瘦凸出的腕骨上搭着块奢华低调的腕表。
她甚至能看到他冷白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那是成熟男人的标志。
她身形娇小,一株巨大的绿色植被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趁自己的身影还未暴露,她悄悄挪动到一根罗马柱后面,准备给她许久未见的老公一个惊喜。
在数到十的时候,她往左跨一步,张开双臂,往前跑去,猛扑进男人怀中,干净凌冽的雪松气息顷刻间便将她包围。
她深吸一口气:
“老公,surprise!”
然后在他胸前抬起小脑袋,视线滑入男人狭长深邃的眸子,那里面正映着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
第 6 章 你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
慕岑刚绕过罗马柱,就听到一道娇嗲甜腻的声音,紧接着熟悉的玫瑰香钻入鼻腔。
忽地一具温软香甜,带着淡淡烟草味和醇厚红酒气息的身体扑入他怀中。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女人奶金色发梢在空中划出的优美弧度,扬起又落下。
他驻足低头,双臂自然而然地环上妻子软细的腰肢,克制住体内的躁动,轻吻她光洁的额头,然后平静地和她对视。
他对上她黑白分明的一双猫眼,在其中看到一抹鲜活的色彩,不由得让他想起他们去年在美国庄园里养的那头小鹿,天真又机警。
只要看到她,再多的疲惫也都一扫而空。
“提前看到我了?”
慕岑问,声线低沉,嗓音温柔缱绻。
一触碰到她,他就像个变态一般,渴望得到她的一切,渴望将她揉入骨血,连成一体。
但不能,他不能吓到她。
“嗯,”
望柏和笑得甜蜜,藕臂环住他的脖子,身子轻轻一跃,两条长腿缠在他劲瘦的窄腰上,边缠绕边默默量着,黛眉微蹙,嘟囔着:
“唔......老公,你好像瘦了。”
她又凑上去吻他刚刚冒出胡茬的下巴,又用手指戳他耸兀的喉结,丝毫没注意到男人越来越暗的眸光。
“哪里瘦了?”
慕岑一手托着女人饱满挺翘的臀,一手握着她绵软纤细的腰肢,眼睫微垂,望着那张雪白漂亮的小脸。
再往下,是伶仃的锁骨,挺翘的雪白挤出深深的沟壑,蓬松柔顺的长卷发垂落至腰际,扫在他手背上。
“腰,”望柏和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笃定道:
“我用腿量着比之前细了些。”
然后又黏黏糊糊地在男人脖颈处蹭了蹭,爱娇又粘人。
保镖和程驰见状,自觉离开,在老板和太太相拥的那一刻,他们恨不得自己变成瞎子聋子。
慕岑失笑,单手稳稳托着她的臀部,将另一只手从她腰上移开,然后用两指轻捏她那瘦得没有多少肉的脸颊,温声道:
“是你瘦了,腿细的原因。”
“是吗?”
望柏和抬头,歪着脑袋,葱白的指尖开始轻点下巴,这是她思考时常有的动作。
“嗯,”
慕岑偏头吻了吻她耳垂,点头道:
“我抱着小九觉得轻了好多,最近没有好好吃饭吗?”
“嗯,水土不服啦,不是很想吃饭嘛!”
说话时,望柏和手指卷着一缕奶金色的长发,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垂,掩去眼底的情绪。
慕岑假装看不出她情绪的异样,将视线落在女人伶仃的锁骨处,而后眉梢微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