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起眉头,满是担忧。傅祈越心尖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缓缓伸出手抚平她的皱起来的眉头:“别担心,我没事。”站在不远处的谢昶南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周围的一切画面和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有沈茗芙关心傅祈越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无限放大,重复。她轻声的问傅祈越,痛不痛。她紧张傅祈越,担忧傅祈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傅祈越身上。谢昶南像是自虐一般的看着一切。身上的痛感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几乎要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闻言,许初白的眼睛瞬间亮了:“好,快叫沈茗芙过来。”
估计只有她在,里面那两位疯狗才能停下来。
否则他们今晚说不定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许初白再次回到包厢时,两人还在打,只不过都已受伤,挂了彩。
他们的动作也变得迟缓了一些,脸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瘀伤和血迹。
眼看谢昶南要将手里的酒瓶子砸在傅祈越的头上。
许初白的心瞬间跳到了嗓子眼上。
他连忙飞扑过去,挡在了傅祈越身前,急声说道:“昶南,你冷静点,沈茗芙马上就要过来了!”
“你想让她看到这样残暴的一幕么?”
“你别吓着她啊。”
一提到沈茗芙,谢昶南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双血红的眸子里仿佛有了几分清明。
“茗芙?”
谢昶南声音低哑,重复着脑海里听到的声音。
带着一丝不确定的试探。
“对对对,沈茗芙马上就来。”许初白赶忙趁热打铁。
不断说着沈茗芙的名字,试图让谢昶南冷静下来。
“哐当”清脆的声音响起,谢昶南手中的酒瓶落地。
许初白刚想松口气,就看见谢昶南踉跄着往后倒去。
他连忙过去扶着谢昶南。
一旁的刘特助越赶忙扶起地上的傅祈越,紧张地问道:“傅总,你没事吧?”
刘特助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傅祈越身上的伤势。
伤得挺重的。
傅祈越擦了擦脸上的伤,没有出声,只是摇了摇头。
“砰!”
匆匆赶来的沈茗芙推开了包厢的门。
灯光昏暗的包厢里,一片狼藉不堪,破碎的玻璃渣散落满地,桌椅东倒西歪,空气中弥漫着浓重血腥味,让人几欲作呕。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沈茗芙的身上。
沈茗芙的目光在房间内搜寻了一下后,像是看到了什么。
毫不犹豫的跑了过去。
谢昶南在看到沈茗芙的瞬间,眸光里瞬间燃起一抹亮光。
他推开了扶着他的许初白,踉跄着向沈茗芙靠近。
谢昶南冷厉带血的面容上努力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声音沙哑温柔:“茗芙……”
然而,话还没说完。
沈茗芙就像完全没看到他一样,径直与他擦肩而过。
谢昶南嘴角的笑容凝固了在了脸。
他带血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只在一瞬间触碰到了沈茗芙的柔软的发丝。
沈茗芙跑到傅祈越身前,脸上满是紧张之色:“小傅哥哥,你怎么样?”
刘特助看见她,像看见了来救命稻草一样:“沈小姐,还好你来了,不然今天傅总伤只会更重。”
沈茗芙检查着傅祈越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浑身血迹。
她蹙起眉头,满是担忧。
傅祈越心尖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他缓缓伸出手抚平她的皱起来的眉头:“别担心,我没事。”
站在不远处的谢昶南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周围的一切画面和声音仿佛都消失了,只有沈茗芙关心傅祈越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无限放大,重复。
她轻声的问傅祈越,痛不痛。
她紧张傅祈越,担忧傅祈越。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傅祈越身上。
谢昶南像是自虐一般的看着一切。
身上的痛感在这一瞬间被无限放大。
几乎要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