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和阿浓妈妈曾是好友,早在我们小时候,我们的妈妈就给我们定下了婚约,你的那半块玉佩还留着吗?”闻言,江雨浓下意识地摸出脖子上戴着的那块只有一半的玉佩。羊脂白玉玉佩中心有一抹红,像是血滴在上面,独特至极,雕刻的图案和技巧都值得深究,却只剩下残缺的一半。从前季宴临也问过她好几次,这块玉佩残缺了,并不完美,为什么还一直带在身上。那时她只说,“这是爸妈留给我的,当然要好好保管。”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真的。
“我妈妈和阿浓妈妈曾是好友,早在我们小时候,我们的妈妈就给我们定下了婚约,你的那半块玉佩还留着吗?”
闻言,江雨浓下意识地摸出脖子上戴着的那块只有一半的玉佩。
羊脂白玉玉佩中心有一抹红,像是血滴在上面,独特至极,雕刻的图案和技巧都值得深究,却只剩下残缺的一半。
从前季宴临也问过她好几次,这块玉佩残缺了,并不完美,为什么还一直带在身上。
那时她只说,“这是爸妈留给我的,当然要好好保管。”
他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真的。
却没想到,这块玉佩竟然和沈慕南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沈慕南也拿出属于他的那半块玉佩,拼凑完整。
“小时候,你来我家玩时,抓着我的这块玉佩不放,这是我父亲在我出生时特意打造的,所以不能被你带走。”
“好不容易从你手里拿回来,却不小心摔在地上,摔成两半,看你实在喜欢,就送了半块给你。”
“阿浓,我们认识很久了,远比你想象得要久。”
他将她揽入怀中,眷恋地蹭了蹭她的发顶。
江雨浓一时间有些出神,脑海里幼年时的记忆逐渐变得清晰。
“你是阿南哥哥?”
“嗯,你终于想起来了。”
听见沈慕南肯定的回答,她整个人愣在原地。
小时候的阿南哥哥无微不至地照顾她,玩幼稚的过家家时,她还说过,等长大以后要嫁给阿南哥哥。
没想到,小时候的玩笑话,却在现在成了真。
江雨浓没忍住上扬的唇角。
一旁的季宴临脸色黑成了锅底,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血来。
他后悔极了,恨不得从未说过刚才那番话。
阿浓小时候的那段时光,是他从未参与过的。
甚至现在他都无从得知。
而沈慕南,却清楚他和江雨浓在一起这七年里发生的一切。
季宴临一拳砸在车上,不少花瓣掉落一地。
鲜艳漂亮的花朵也没了之前的光彩。
“阿浓。”
他下意识地喊着,试图扯回她的注意力,却是徒劳。
没想到,现在连让她多看他几眼,都是一件难事。
他身后的沈柒也是如此是想。
为什么他的眼里就是没有她呢?
江雨浓究竟有什么好的?他们一个两个都那么喜欢她?
沈柒看向江雨浓的眼里,逐渐带上几分恨意。
眼见江雨浓和沈慕南走远了,她抱住季宴临,泫然若泣。
“宴临,你看看我好不好?她不爱你,只有我是真心爱你的!”
季宴临却只推开她,眼里只有疏离。
“柒柒,你不该喜欢我,我会给你介绍男朋友的,之后你去见见吧,放下我吧。”
沈柒的手落了空,视线里只剩下他的背影。
季宴临并不关心她的想法,只执着地追着江雨浓离开。
然而,江雨浓和沈慕南回了家,他被拦在了别墅区外,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抱歉,沈总发话了,季总,我们也没办法啊,您就别进去了。”
保安无奈至极,却没有松口。
没有办法,季宴临只能离开。
突然天空飘起了小雨,他却没有开车,只淋着雨走了回去。
回到家里,看着冷清的家,心里一片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