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斯年是我朋友。”温心暖走到冯斯年身边,替他解围:“介绍一下,冯斯年,‘银业’律所的金牌律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他。”然而,没有人说话。直到杨攸栀屈指敲了敲麻将桌:“心暖的话没听见,都哑巴了?”“听见了听见了!攸栀姐,你拿衣服要干嘛去?”“到点儿了,回去陪老爷子吃年夜饭。”她随意摆了下手,头也不回的离开。冯斯年凝望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杨攸栀一走,局也就散了。
在北京城里待了十几年,冯斯年很快听出了杨攸栀话里的玩味和警告。
屋里原本做其他事的人也都停了下来,看向冯斯年。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打了一巴掌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乱说,斯年是我朋友。”
温心暖走到冯斯年身边,替他解围:“介绍一下,冯斯年,‘银业’律所的金牌律师,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他。”
然而,没有人说话。
直到杨攸栀屈指敲了敲麻将桌:“心暖的话没听见,都哑巴了?”
“听见了听见了!攸栀姐,你拿衣服要干嘛去?”
“到点儿了,回去陪老爷子吃年夜饭。”
她随意摆了下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冯斯年凝望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攥紧。
杨攸栀一走,局也就散了。
巷子里,冯斯年低头踩着雪,脑海中却全是刚刚看到的杨攸栀。
她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冯斯年脑海里一遍遍重复,刻印。
“斯年,你刚刚怎么回事?”
冯斯年回神看向说话的温心暖,瞧见她眼里的担忧后,勉强笑了笑。
“抱歉,刚刚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麻烦的,只是斯年,那人是杨攸栀,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不一定保得住你。”
温心暖停住脚,认真道:“杨家三代从政,杨攸栀是杨家唯一的继承人,虽然现在经商,但总有一天要走仕途。”
“招惹她,最后受伤的只会是你。”
冯斯年知道她是为他好。
可是真的……太像了!
“心暖,我是不是没有给你见过我女朋友的照片?”
冯斯年现在想想都觉得荒诞。
和温心暖也认识了十几年,见过身边所有的朋友,她却独独没见过杨攸栀。
一直到她车祸去世,也没有机会见一面。
冯斯年掏出手机,翻出以前和杨攸栀的合照,递给温心暖:“看,她们是不是很像?”
冯斯年没看温心暖,怕从她的眼里看到不赞同,看到同情。
她也沉默了很久,才说:“是挺像的,但她们不可能是一个人。”
这话像冷水兜头浇下。
冯斯年吸了口辛冷的空气,苦笑了声:“我知道不是。”
“我只是想,万一呢?”
……
和温心暖分开后,冯斯年回到了五环外的出租屋里。
这是冯斯年和杨攸栀的家。
后来她走了,冯斯年挣了更多的钱,也没有想过搬走。
看着玄关柜子上他们的合照,冯斯年像过去五年里的每一天一样,笑着说:“晚上好,我回来了。”
“攸栀,你知道吗,我今天见到一个和你好像的人……我差点就以为那是你了。”
“但我知道不是的。”
他的攸栀在五年前就已经离他而去了。
“嘭!”
窗外如墨浓稠的黑夜中,绽放开大片璀璨的烟花。
冯斯年怔怔看着,却只觉一室孤寂悲凉。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冯斯年看着手机里老板发来的工作消息,说不出是高兴还是疲惫。
案子的委托方是‘杨氏集团’,而公司老板,就是杨攸栀。
从昨晚的重遇后,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线,将他和她缠的越来越紧。
冯斯年回了老板一句“收到”,就开始查看杨攸栀的资料。
其中一条,像是一根鱼刺卡在了他的喉咙里,上下不得!
【杨氏集团是在五年前创办的,在此之前杨攸栀甚至没有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