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姝拦下他:“太医来查过了,身体上没什么毛病,就是思虑过重而已。”她把纪少恒的手拉的更近一些:“我是怕……萧危报复。”“我听说他手上有十万大军,你又砍了他一只手,我怕他不死不休,卷土重来,到那时我们岂不危险?”洛锦姝眼中有着浓浓的担忧。纪少恒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抽出手来安慰她。“锦姝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人去寻找他的下落,况且虎符在我手里,那十万大军他调不动。”
纪少恒心里一惊,顿时着急着要去喊太医:“心慌?可让太医查过?”
洛锦姝拦下他:“太医来查过了,身体上没什么毛病,就是思虑过重而已。”
她把纪少恒的手拉的更近一些:“我是怕……萧危报复。”
“我听说他手上有十万大军,你又砍了他一只手,我怕他不死不休,卷土重来,到那时我们岂不危险?”
洛锦姝眼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纪少恒一愣,似乎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抽出手来安慰她。
“锦姝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人去寻找他的下落,况且虎符在我手里,那十万大军他调不动。”
说着,纪少恒还从怀中掏出虎符放在她面前。
洛锦姝眼神闪了闪,脸上的担忧散去,笑着夸赞:“不愧是少恒。”
深夜。
洛锦姝从纪少恒怀中摸出虎符,又往炉中添了一支安神香才披上衣服出门。
她走到偏僻的墙角下不轻不重地敲了两声。
不一会儿便有一道影子落在她身侧。
洛锦姝从怀中拿出那方虎符递给影子:“尽快找到萧危,悄悄把这个给他,再告诉他纪少恒要杀人灭口。”
“再去市井和各位大人府邸面前散播纪少恒砍了萧危一只手臂,他们二人反目成仇的消息。”
“切记不要透露我们的身份。”
影子点点头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洛锦姝看着影子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这些影子是谢砚清留给她的死侍,就连纪少恒也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她本以为这辈子他们都不会有用武之地,没想到不过短短三月时间她就已经用的顺手。
抬头看向四方的天地,远远看着宫殿前暖黄色的灯光,她竟莫名有些伤感。
入宫将近六年,她似乎从来没有一天是为自己而活。
六年来,她似乎从来都像今天一样站在暗处窥探着外面温暖明亮的生活,只不过从前是为了纪少恒,现在是为了她自己。
洛锦姝甩了甩头,把脑子里的伤感悉数甩出去,抬脚朝她的未央宫走去。
没关系,用不了多久,她便能从这座用黄金打造的阴暗囚笼里走出去了。
不论纪少恒是否发现她的谋划,如今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回到殿内时,纪少恒睡得正沉。
在烛火的照耀下她拔下簪子对着他的咽喉比划,似乎觉得有些不满意,她又握着簪子向下,停在他胸口处转着圈。
她用簪子的背部一点一点往下按压,直到纪少恒疼得脸色惨白,浑身直冒冷汗她才停手。
洛锦姝收了簪子,告诉自己不着急。
现在杀他还不足以让他尝到已逝之人的痛苦。
一个月后。
纪少恒滥杀无辜,残害忠良的名声已经彻底在民间传开。
不少忠臣良将上书谏言,让纪少恒勿要滥杀。
可惜在洛锦姝的暗箱操作下他们的谏言都成了辱骂纪少恒的死谏,她盯着奏折里大逆不道的话,唇角微勾。
面上却是一份义愤填膺的模样:“这些大臣也太目无尊卑,这么爱指手画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皇帝呢!”
“少恒,你能忍,我可忍不了,我这就派人把他们抓起来处刑。”
纪少恒拦下她,脸上是帝王威严被挑战的阴沉,脸色仿佛刚从墨汁中捞出来。
“不劳烦锦姝,我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