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棠毫不犹豫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温文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出现了一丝欣赏。“陈同志,已经你是这五年来,唯一一个参与任务的女同志。”2“温长官,上一位女同志是叫杨清娇吗?”温文浑身一颤,她倒是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阮柠棠轻声解释道:“她是我母亲,阮文昌是我的父亲。”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温文眼睛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湿意,她朝着阮柠棠伸出手。“阮柠棠同志,我代表组织,还有……你的父母,欢迎你的加入。”
习宴清从军区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灵魂似乎已经出窍。
叶天明那句话不停的在他脑中回响。
为什么要他当阮柠棠已经死了?
习宴清看着手中的金戒指。
这是他用了自己第一次参加比赛的金牌给阮柠棠准备的结婚戒指。
他默默的将戒指攥紧在掌心,喃喃道:“柠棠,我一定会亲手给你戴上的。”
……
另一边,阮柠棠跟着吉普车辗转了好几天才到达目的地。
她被带到一个办公室,里面有一张承诺书。
“阮柠棠同志,你好,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叫温文。”
阮柠棠看着眼前成熟干练的女人:“你好,我是阮柠棠。”
温文将桌上的承诺书推了过去:“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你选择签下这份承诺书,就相当于签下了生死簿,你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阮柠棠毫不犹豫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温文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出现了一丝欣赏。
“陈同志,已经你是这五年来,唯一一个参与任务的女同志。”2
“温长官,上一位女同志是叫杨清娇吗?”
温文浑身一颤,她倒是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阮柠棠轻声解释道:“她是我母亲,阮文昌是我的父亲。”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温文眼睛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湿意,她朝着阮柠棠伸出手。
“阮柠棠同志,我代表组织,还有……你的父母,欢迎你的加入。”
阮柠棠握住温文的手,用力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习宴清收拾好东西,只身来到湖南。
这是阮柠棠的家乡。
她去沈阳找自己之前,一直生活在这里。
习宴清觉得阮柠棠一定只是找了个地方躲起来,可能性最大的就是回家了。
之前父母给他订婚的时候,给了阮家的地址。
昨天晚上习宴清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才把地址找出来。
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好好保留,关键的地方已经发霉看不清楚了。
习宴清来到了纸条上的地址,只能一户一户的慢慢问过去。
太阳即将落山,习宴清依旧一无所获。
突然从小巷的另一头,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同志,你是找阮文昌家里的女儿吗?”
习宴清一时间有些失语,认识了阮柠棠这么久,居然还不知道阮叔叔叫什么。
他只能拿出自己拥有的阮柠棠唯一的照片,还是在部队的公示栏上取的。
“阿婆,我找的是她。”
阿婆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才点点头:“是,就是她嘛,她就住在这条街上最大的那个房子里。”
习宴清顺着阿婆的视线看过去,才看到了那个有两层楼高的小洋房。
“阿婆,你最近也没有看见她回来啊?”
阿婆摆摆手:“她几年前就走了,提着东西说要去找她男人。”
说着阿婆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她走的时候可开心了,现在怕是已经结婚生子过上好日子了吧。”
阿婆走了之后,习宴清愣在原地。
习宴清的心忍不住开始剧烈疼痛,让他觉得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苦涩至极。
是啊,他们本该早就过上好日子了。
是自己一拖再拖,耽误了她,也错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