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诗句一出,安青姝差点被逗笑。这句诗用在这里也不合适吧?但人家可是大诗人,想说什么就什么呗。“你笑什么笑?再怎么着,我也是你的小姑,平白受了你的冤枉,不能给自己鸣不平吗?”安青姝没理会,而是转身:“走吧,我不和神志不清的人说话。”即使周正庭和安嫣再想狡辩挣扎,也只能被带去知青办进行调查。安青姝也跟着到了知青办。“这是明天早上七点的火车票,等事情结束,我们会通知您的。”
周正庭几乎是呆愣在原地。
“怎么可能,我没有,我没有做过!”
周正庭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一旁的安青姝,原来,她早就有了回城指标,哪怕自己和村长谈好条件后,她还是可以回城。
军官也没管周正庭和安嫣的辩驳,雷霆之音再次落下:“带走!”
周正庭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我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们不能抓我。”
说罢,周正庭一脸泪痕地看向安青姝:“安青姝,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
“夫妻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什么都没干,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安青姝看也没看他一眼。
“谢谢你们,可以带走他了。”
“从今往后,我和周正庭没有半分关系。”
“各位乡亲也看见了,今日我在此澄清一下:周正庭早就和我的小姑安嫣搞在了一起,这是安嫣的红肚兜,上面钩着周正庭的名字。”
安青姝没打算再给周正庭留任何情面了。
“这是你编的!”
“安青姝,你怎么变的得这么可怕?”
周正庭眼眶落泪,嘶吼出声。
周围围观的群众也不知道该信谁看,现在全都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安嫣咬牙切齿:“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1
这个诗句一出,安青姝差点被逗笑。
这句诗用在这里也不合适吧?
但人家可是大诗人,想说什么就什么呗。
“你笑什么笑?再怎么着,我也是你的小姑,平白受了你的冤枉,不能给自己鸣不平吗?”
安青姝没理会,而是转身:“走吧,我不和神志不清的人说话。”
即使周正庭和安嫣再想狡辩挣扎,也只能被带去知青办进行调查。
安青姝也跟着到了知青办。
“这是明天早上七点的火车票,等事情结束,我们会通知您的。”
刚刚接她的军官将票递给安青姝。
安青姝接过那张小小的火车票,心里却激动万分。
她马上就可以回到北京了,回到自己任性离开的地方,回去见自己的父母,去向他们忏悔,向他们道歉。
去告诉爷爷,她安青姝会完成他老人家的期待,进部队历练。
哪怕是从头开始,只要自己悔悟了,一切都不会变差的。
夜晚。
安青姝刚睡着,就有人来喊她。
“安同志,您睡了吗?”
安青姝微微蹙眉:“没有,有事吗?”
“周知青闹着自杀自证清白,他吵着要见您,知青办怕出事,叫您快过去看看吧。”
安青姝本不想去,可若是真出事,又和自己脱不开关系,毕竟这么多人看着。
许是出于良心,最终安青姝还是赶了过去。
周正庭一见到她,就哭着下跪:“我给你跪下可以吗?能不能不要冤枉我了?”
“如果你做这些能开心,只要你开心就好,但能不能让我先出去?”
“我什么都依你。”
周正庭手里握着一把尖刀,放在手腕上,这是妥妥的威胁。
“想死就自己死,别死在我面前。”安青姝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青姝将红肚兜甩在他的面前。
上面的周正庭三个字格外的刺眼。
周正庭一愣,慌乱之余抓住了安青姝的手:“安青姝,你真以为你可以无法无天吗?”
安青姝一愣,外面走进来知青办的领导。
“周正庭有人保释,可以走了。”
安青姝一愣:“什么?”
领导又严肃看向她。
“安青姝,你暂时走不了了,上面有人要来调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