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就要抱着叶栖春,却被她猛地推开,“滚开,别碰我!”陆闻朝心痛如绞,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暖暖,我们相爱了二十年,我不相信你的心里已经容不下我了,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就一次,好吗?”叶栖春语气很冷地开口,“陆闻朝,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可你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我孕检的时候你在外面偷情,奶奶葬礼上你纵容洛甜甜打翻骨灰、毒杀糖糖!她侮辱我时你无动于衷,栽赃我时却毫不犹豫给了我一巴掌!”“这一桩桩
他上前就要抱着叶栖春,却被她猛地推开,“滚开,别碰我!”
陆闻朝心痛如绞,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
“暖暖,我们相爱了二十年,我不相信你的心里已经容不下我了,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就一次,好吗?”
叶栖春语气很冷地开口,“陆闻朝,我给过你无数次机会,可你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我孕检的时候你在外面偷情,奶奶葬礼上你纵容洛甜甜打翻骨灰、毒杀糖糖!她侮辱我时你无动于衷,栽赃我时却毫不犹豫给了我一巴掌!”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你背叛的铁证,你有什么资格求得我的原谅?”
“暖暖,我......”
叶栖春打断了他的话,“陆闻朝,我不管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沈暖已经死了,我是叶栖春,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还请陆先生高抬贵手,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陆闻朝哽住了,眼眶竟有滚烫的热泪涌出。
他难过道,“暖暖,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吗,你真的......要丢下我了吗?”
换做以前的沈暖,如果见他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早就心软了。
现在的叶栖春却无任何波澜,只是掀了一下眼皮,冷淡道,“陆闻朝,别在我面前哭,你不配。”
“在我心里,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门口匆匆赶来一个人,是江遇白。
“栖栖!”
他看见陆闻朝后,立即上前抡起拳头揍了他一顿,“你还有脸来?!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
平时温文尔雅的江师兄,此时发了飙,一拳一拳地往上招呼。
可陆闻朝也不是吃素的,他本就学了散打,此时又憋着一股气,下手也没轻没重起来。
江遇白并没有占到上风。
叶栖春看的很着急,十七岁的陆闻朝一个人就单挑了整个黑巷,和黑 道老大赌命。
她怕江遇白受伤。
她瞬间急了,怒道,“陆闻朝,你给我住手!”
陆闻朝竟真的停了手,任凭拳头砸破他的下巴。
他垂着眼眸,“暖暖,从现在开始,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叶栖春一字一句道,“那我希望你永远消失!”
她没有再理他,拉着江遇白的手径直离开了会馆。
陆闻朝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
他彻底,挽不回暖暖的心了。
江遇白跟在叶栖春身后。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回到家后,叶栖春拿出医药包给他擦药。
“栖栖,我没事。”
“伸手。”
两人同时说话,安静的空气就此打破。
江遇白默了片刻,还是伸出了手,“我没事的,栖栖,这点小伤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那只手被打得有些淤青,肿起来了,再错位一分就要脱臼了。
这叫不严重?
叶栖春拿着药往上涂,一直没有说话,江遇白却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他的手指慌乱地拭去她的眼泪。
“栖栖,你别哭啊。”
叶栖春也不想哭的,只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护着她了。
按照行程,江遇白今天本来要前往都柏林圣三一大学演讲的,肯定是半途听到自己的事情着急赶过来了。
她抬起头问,“值得吗?你有没有想过,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踏入爱情。”
江遇白却毫不在意地笑笑,安慰道,“值得。栖栖,你值得这世界上最好的。就算是把命给你,我也心甘情愿。”
14
接下来的几天,陆闻朝一直跪在叶栖春的门口。
他把一大堆补品摆在门前,恳求她的原谅。
叶栖春看着那堆成山的补品,忍无可忍,“带着你的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