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墨顺着陈满的目光望去,那个坐在观众席的男人竟然是阿森。他记得这个男人,小时候他们几个还算是相识,但由于自己心脏的原因不常与他们玩耍,直到温少初和陈家父母牺牲,季家出面收养了陈满。他还记得那天,陈满和这个所谓的阿森哥闹翻了天,阿森执意要带她走,可是陈满不愿,最后拗不过陈满,阿森一气之下和父母移了民....再到今天,他才仔细地观察这个男人,和7年前一样,这个男人满眼都是陈满,一如曾经满眼都是自己的陈满,和7年前不同的是,这一次阿森不再是难过悲痛而是舒心和满足。
上午十点,陈满已经坐在了比赛席。
她在台上往下望去,阿森已经在拍卖席就位。
她眼神扫了一下他,让阿森记住之前他俩说的,不要花那冤枉钱。
阿森朝她吐了吐舌头表示应允。
而季天墨借着季氏的名头也成功进入了比赛现场,刚走进观众席,他就注意到比赛区里的陈满。
季天墨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这个几天都不知道回家的娘们,居然偷偷在这里参加比赛,更关键的是,她竟然朝着别的男人笑。
季天墨顺着陈满的目光望去,那个坐在观众席的男人竟然是阿森。
他记得这个男人,小时候他们几个还算是相识,但由于自己心脏的原因不常与他们玩耍,直到温少初和陈家父母牺牲,季家出面收养了陈满。
他还记得那天,陈满和这个所谓的阿森哥闹翻了天,阿森执意要带她走,可是陈满不愿,最后拗不过陈满,阿森一气之下和父母移了民....再到今天,他才仔细地观察这个男人,和7年前一样,这个男人满眼都是陈满,一如曾经满眼都是自己的陈满,和7年前不同的是,这一次阿森不再是难过悲痛而是舒心和满足。
看到这,季天墨真想立马冲到台前把这个该死的女人带回家,好好教教她什么才是作为一个妻子的责任,但碍于现场人太多,季天墨只能悻悻作罢。
这时,原本已经关上的大门又一次打开,一位少年逆着光进来,不过等他走进了众人才发现这位少年竟然坐在轮椅上。
“天呐,好帅,可惜是个瘫子。”
“嘘,你不要命了,这是白家的少爷,他那双腿也是救人所废,你说人家瘫子不怕遭报应吗?”
先前的那女人赶紧闭上了嘴,嘴里嘀咕着。
“可白家少爷自从那事后就再也没有在公共唱歌露过面,怎么会来格美新秀赛?”
“或者里面有少爷在意的人呢?你还真是管得宽。”
陈满抬起了头,她看到白覃被管家推了进来和阿森一同坐进了拍卖席。
周围的人识相的给白覃让了位置,陈满这才注意到这个风度不凡的少年或许有着比她想象之外更大的势力。
比赛开始,陈满收回视线专注于自己的画。
轮椅上的白衣少年张开翅膀,飞向火红的太阳,飞向新生。
台上,主持人激动地举着全场最高分《新生》,
“这是本次新秀奖最后一副作品,也是本次大赛的最高分,来自莫舒女士,接下来请各位拍卖贵宾准备好手里的拍卖牌,起拍价100万。”
“莫舒。”季天墨嘴里喃喃着这个名字,怪不得他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迹,原来已经是换了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