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是中老年才会患得病,竟然出现在了她身上。这时,传来开门声。夏皖仪忙将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紧握着,不让它再抖下去。很快,陆立舟就走了进来。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夏皖仪,烦躁的皱起了眉,然后拎着外套转身朝二楼卧室走去。“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夏皖仪走上前,伸出已经不再发抖的手想要接过他的外套。可陆立舟却是一把将她推开:“别碰我!”夏皖仪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子,心底泛起难以抑制的涩苦。她目送着男人上了楼。
凌晨一点了。
陆立舟没有回来。
夏皖仪从画稿中抬起头,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的手臂微微发酸。
她看着桌上已经冷透了的饭菜,无声的叹了口气。
结婚之后,陆立舟答应自己不会夜不归宿,可现在,他还是食言了!
夏皖仪心中泛苦,却也只是抬起僵硬的手继续画稿,也继续等着他。
突然,手腕一阵抽搐。
夏皖仪看着连笔都拿不稳的自己,眼中蒙上了层黯淡。
手是设计师的命,她之前去医院检查,却得知自己患了帕金森综合征。
这明明是中老年才会患得病,竟然出现在了她身上。
这时,传来开门声。
夏皖仪忙将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紧握着,不让它再抖下去。
很快,陆立舟就走了进来。
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夏皖仪,烦躁的皱起了眉,然后拎着外套转身朝二楼卧室走去。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夏皖仪走上前,伸出已经不再发抖的手想要接过他的外套。
可陆立舟却是一把将她推开:“别碰我!”
夏皖仪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子,心底泛起难以抑制的涩苦。
她目送着男人上了楼。
关门声响起,夏皖仪沉默的垂下了头。
明明早就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可每一次陆立舟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时,她的心都忍不住发痛。
许久,夏皖仪压下那些情绪,将茶几上那些散乱的画稿小心的整理起来。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忘掉刚才的种种。
陆立舟洗完澡走出来,望着她收拾的身影,声音冷漠:“有件事通知你。”
夏皖仪抬起的手一僵,慢慢转过身看着他:“是公司的事吗?”
她看着站在楼梯上的男人,心不知为何有些惴惴。
“离婚吧。”陆立舟语气平静到可怕。
夏皖仪心像被人攥紧,手又开始不自觉发抖,手里的画稿滑落在地。
“为什么?”她喃声问着,手慢慢垂下,掩盖住它的异样。
陆立舟没发觉,只是说:“这三年你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尽管提。”
夏皖仪没说话,和陆立舟的这场婚姻她早知不能长久,可却没想到不过三年。
这三年,两人说是夫妻,却不如说是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室友。
因为作为夫妻,他从来都没有爱过她!
死寂般的沉默萦绕着两人。
陆立舟有些不耐:“说话!你想要多少钱?”
手颤抖地更加厉害,夏皖仪压着苦涩望着他,一字一句:“给我最后一个念想。”
陆立舟深深的看了眼她,冷笑了声:“痴人说梦。”
语罢,他转身去往二楼卧室。
夏皖仪追随着他背影的目光慢慢黯淡了下来……
结婚三年,陆立舟第一次和她说了这么多的话,也是第一次,让她知道,什么叫话如刀,字字痛心!
翌日。
夏皖仪收敛起那些因为陆立舟的话变得杂乱无章的心绪,去往了公司。
她作为陆氏集团的设计总监,没有特殊情况,从未请假过。
可刚到办公室门口,夏皖仪看着自己的东西像垃圾一样被人丢在门口,皱紧了眉:“你们在干什么?!”
闻声,人事部经理回头看着她:“抱歉,根据上面的通知,你的办公室今天起就给顾总监使用了。”
陆氏集团什么时候有一位顾总监了?
夏皖仪不解,没等细问,一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来人一身白裙,黑发披肩,笑意盈盈:“夏皖仪是吧,我叫顾心语,陆氏集团未来的设计总监,还是我们总裁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