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亭一阵尴尬,古教授从不玩微博,肯定是哪个师兄告的密。“法院那边怎么处理的?”谢闻亭老实地坦白:“把我调到临省去了。”“荒唐!你被调走岂不是做实了你的罪名!无中生有的事情你也能担责任?”古教授气急,在电话里便骂起法院那几个做主的领导来。谢闻亭不敢搭话,余光里却看见颜晚棠嘴角微微扬起。谢闻亭侧过身,声音又压低了几分。“老师,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被停职了。”古教授总算是停下他愤怒的输出,微顿,立刻说道:“敢动我的学生,我看谁有这个胆子。”
再次回到家时,谢闻亭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客厅中间的颜晚棠。
颜晚棠看着明显已经空阔很多的房间,脸上是捉摸不透的神情。
谢闻亭没有说话,略过颜晚棠便要往卧室走。
“什么时候出发?”
颜晚棠嗓音冷淡。
谢闻亭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站在那,和熟悉的客厅搭配起来,竟是显得极为刺眼。
谢闻亭立刻收回视线,低声回复:“明天走。”
颜晚棠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谢闻亭等了半秒,转身进了卧室。
门合上的那瞬间,谢闻亭忍不住往外看去。
颜晚棠像是一尊雕塑一般,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
谢闻亭背靠在门上,眼神同样地也失去了焦点。
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再提离婚的事情,但房间里,再也没有发出过声响。
第二天,谢闻亭收拾好最后的行李,推着行李箱便要离开。
颜晚棠此时居然从侧卧中走出,按道理这个点,她应该去了律所。
谢闻亭没看她,更不想和她多说些什么。
在擦肩而过的瞬间,颜晚棠握住了谢闻亭的胳膊。
滚烫的热度透过皮肤传递进来,谢闻亭心中猛地一烫。
谢闻亭回头看向颜晚棠。
颜晚棠低着头,但谢闻亭仍然可以看见她眼底的挣扎。
好半天,她才开口说了一句。
“能别走吗?”
她的声音低沉,听起来无端地竟有些难过。
“要不然,你辞职,我在大成给你找份工作。”
谢闻亭嗤笑一声,抬头看向眼前的女人。
“你当我是什么人,走后门的穷亲戚吗?”
颜晚棠微微皱眉,手下一松,却没再吱声。
谢闻亭见她手很快松掉,更是嘲讽一笑,转身便要离去。
这时,谢闻亭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谢闻亭拿出手机,却意外看见了自己研究生时候导师的号码。
谢闻亭连忙接起。
“老师?您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
对面传来古教授中气十足的声音。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瞒着我?”
谢闻亭心中一涩,一股暖流在心中滑过。
“我怕您操心,我就想着能自己解决就自己解决。”
古教授在电话对面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回答:“都过去半个月了,你的热搜还在上面挂着,这就是你说的解决?”
谢闻亭一阵尴尬,古教授从不玩微博,肯定是哪个师兄告的密。
“法院那边怎么处理的?”
谢闻亭老实地坦白:“把我调到临省去了。”
“荒唐!你被调走岂不是做实了你的罪名!无中生有的事情你也能担责任?”
古教授气急,在电话里便骂起法院那几个做主的领导来。
谢闻亭不敢搭话,余光里却看见颜晚棠嘴角微微扬起。
谢闻亭侧过身,声音又压低了几分。
“老师,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被停职了。”
古教授总算是停下他愤怒的输出,微顿,立刻说道:“敢动我的学生,我看谁有这个胆子。”
古教授刚说完,便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谢闻亭轻叹了口气,突然间不知该往何处走。
如果要离开,现下就该出发了。
可如果就这么离开,就正如老师说的那样,等同于认罪。
警察那边的结果一天没出,他便一天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谢闻亭松开行李箱,转身便对上了颜晚棠探究的眼神。
“不走了?”
谢闻亭点点头,语气坚定:“我又没犯错,凭什么要走?”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完这句话后,谢闻亭竟然在颜晚棠眼中看见了一丝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