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一闪而过的庆幸被秦斯言敏锐捕捉到,他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说话!”脖颈处传来被掐住的痛感,我眼里的平静却丝毫未变。“可是秦斯言,一开始提出当替身的,不是你吗?”我脸上的感情并不激烈,可眼底的坚定却无法撼动。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松开。秦斯言眼神一滞,一时竟然有些哑然。我知道,他记起了我们的初遇。那是在三年前的一场游轮酒会。在宴厅喝了点酒过后,他来到甲板上,想吹吹风醒酒。
从秦斯言的嘴里听到季渊的名字。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整个人愣住,瞳仁里满是震惊和慌乱。
“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眼底的痛意太过刺目,秦斯言连带着心脏都扯着痛起来。
他松开手,冷若冰霜,周身寒意尽显。
“美术学姐和医学部学长的浪漫爱情故事,在你们大学至今还流传甚广,我是不是该拍手称赞一下你们的爱情?”
听着他说出这些话,我整个人僵住,心脏骤缩,说不上一句话来。
可我的沉默无疑是加重秦斯言的怒火。
因为我的反应无比真实地让他确认,他查到的所有消息都是真的!
没有什么比亲自确认更准确。
秦斯言只觉得胸口堵闷得异常过分,他记起看过的季渊照片。
记起在毕业照上季渊那张开朗耀眼的笑脸。
脸色好似一瞬结冰。
他死死盯着面前的我,赤红着眼迫使我直视自己:“温清,哦不洛晴,我很想问问,我到底是哪儿像你的那个完美前男友,值得你这么牺牲自己三年来到我身边?”
这话一出,我眼里的慌乱霎时一怔,眸色一瞬清明。
秦斯言冷冷盯着我:“我看过季渊的照片,除了生日是同一天之外,我跟他,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你到底凭什么将我当成他?”
“你不……”我喃喃出口又很快噤声。
竟然是下意识松了口气。
原来……他不知道心脏的事。
我眼里一闪而过的庆幸被秦斯言敏锐捕捉到,他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说话!”
脖颈处传来被掐住的痛感,我眼里的平静却丝毫未变。
“可是秦斯言,一开始提出当替身的,不是你吗?”
我脸上的感情并不激烈,可眼底的坚定却无法撼动。
手下的力道不由自主松开。
秦斯言眼神一滞,一时竟然有些哑然。
我知道,他记起了我们的初遇。
那是在三年前的一场游轮酒会。
在宴厅喝了点酒过后,他来到甲板上,想吹吹风醒酒。
然后在风中远远就看见不远处立着画板的我。
后来的秦斯言跟我说过。
他说那时的我一袭红裙,黑色长发被海风刮起。
画板上是惊涛骇浪。
美得像是一幅画。
但让他心念一动的是我的侧脸,见到我第一面,确实是因为我让他想起了年少的楚嫣然。
可我转过头来时,那张正脸跟楚嫣然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因此秦斯言其实一开始并未有任何想法的。
但就在他准备离开时。
我放下了画笔,并且主动朝他走了过来。
我看着他,目光灼灼扬起笑来:“秦斯言?你好,我叫温清!”
以前秦斯言还说,我像是在透过他看别的什么。
但我直呼名字让他忽略了这点不对劲,只眉梢轻挑:“你认识我?”
“当然!我是为了你才来这艘游轮的。”
我的话直白又大胆,毫不掩饰我的目的。
他将我带进了他的房间。
之后便给了我一份协议,白纸黑字表明——
“我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感情,如果你能接受自己做别人的替身,我可以留你在身边。”
在他说出替身两个字的时候,我的眸子颤了颤。
可很快我欣然答应。
这也将秦斯言心里的那抹狐疑消散,只当是他的错觉。
然而直到三年后的现在,他才明白。
一切有迹可循。
从一开始,我同样将他也在当替身!
想到这点,秦斯言只觉得怒火中烧,火冒三丈!
秦斯言怒极反笑,他冷冷盯着我。
“好,你好得很!我会让你知道耍了我会有什么代价的!”
他放下狠话,站直了身子,准备离开。
可下一秒,他的衣角倏地被我拉住。
秦斯言神色不耐,回头看去,却见刚刚还在跟他沉静对峙的我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目光下落,有血迹正顺着我的大腿流下。
我死死拽住他,开口。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