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为了他拒绝我,可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你以为的忙学业,是真的在忙学业吗?我带你去看看吧。”车在一个宴会厅外停下,窗外华灯初上。宴会厅里的人来来往往。傅承宴牵着季时夏的手,出示了名片,便成功进去了。他们穿着一身休闲的卫衣,在一群探讨学术的大拿面前格格不入。只是傅承宴周身的气势,足以让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微微颔首示好。季时夏被拽着,还忍不住生气反驳:“够了,你也看见了,这就是普通的学术晚宴,你究竟要带我看什么?”
傅承宴捂着脸颊,笑得无比哀伤。
他强行将季时夏抱入怀中,不顾她的反抗,推着她往车上走。
“时夏,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为了他拒绝我,可你知道他在干什么吗?你以为的忙学业,是真的在忙学业吗?我带你去看看吧。”
车在一个宴会厅外停下,窗外华灯初上。
宴会厅里的人来来往往。
傅承宴牵着季时夏的手,出示了名片,便成功进去了。
他们穿着一身休闲的卫衣,在一群探讨学术的大拿面前格格不入。
只是傅承宴周身的气势,足以让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微微颔首示好。
季时夏被拽着,还忍不住生气反驳:
“够了,你也看见了,这就是普通的学术晚宴,你究竟要带我看什么?”
“放心,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傅承宴说着,还将不停挣扎的季时夏打横抱起,走进楼上私人休息室里。
在这间休息室的客厅落地窗,可以看见楼下的宾客们。
傅承宴将季时夏放在沙发上坐下,还叫人送来一些水果点心。
宴会逐渐进入高潮,盛兰川跟在张教授身后,神情冷漠地任由一个女孩挽着他的手臂。
为张教授敬的酒,全被盛兰川喝了下去。
肉眼可见,盛兰川的眼神逐渐涣散。
身旁的张疏月贴得越来越近,几乎整个人都埋进了盛兰川怀里。
她脸上挂着盈盈笑意,还体贴地扶着盛兰川往前走着。
张教授看见这一幕也笑得满意。
有上来寒暄的教授见状,直夸张教授眼光好。
“看来张教授家里好事将近了啊!这俩小孩真配!”
张教授笑着推脱:
“唉~话可不能这么说,孩子的事情,我们做大人的可不好管啊,当然是任由他们去了。”
楼上休息室里,傅承宴将季时夏抵在落地窗前,在她耳畔轻语:
“时夏,你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你猜你的盛兰川下一步会做什么?他会和身边的女人接吻吗?会睡在一张床上吗?”
一句又一句话越来越过分。
季时夏气得眼睛通红,却还是忍不住为盛兰川说话。
“他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你不要再说了,我相信他!”
傅承宴没有反驳,却没忍住轻笑一声。
“嗯,他是正人君子,可他身旁的女人不一定是啊。”
“这次他躲过了,那下一次呢?你看他根本没能力反抗他的老师,这段时间里对你的冷落,不久足以证明了吗?”
“他会一次又一次为了前途将你抛下,之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会是!”
他的字字句句宛如恶魔低语,引起季时夏心里的那些猜忌和不安。
随着傅承宴的话一步一步递进,季时夏也可以看见,楼下的盛兰川双眼一片迷茫,任由张疏月领着他走。
见盛兰川这样,她不由得紧张极了。
他酒品很好,从前喝醉了也很乖地坐着,她喊他一声,他就跟着动一下,十分乖巧。
可如今,这份乖巧却变成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