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侧头,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幽暗的双眸落在女子白净的脸上。“推测的。”那天他去火车站接人,孟浅打扮得精致。从头到脚都是舒服的红色系搭配,很明显是个爱美的女子。唯独这帽子偏大,能挡住整个头顶,却和她那一身穿搭不搭。后面上公家车时,孟浅的头部轻碰到车门。按理来说轻碰一下应该不会很痛,可他注意到孟浅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仿佛痛得不行。孟浅水眸瞪大,有些不可思议:“陆沉,你好细心啊。”卫生所,一楼。何医生早早就等候着。
此时,孟浅接过房门钥匙。
男人比她想得还要贴心。
就连让她先回父母家住都考虑到了。
孟浅看着眼前俊逸的男人。
第一次觉得这次冲动之下的结婚,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
傍晚,孟浅随父母回到家里,孟父孟母一起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时隔许久,一家三口再次团聚。
孟父今晚高兴得很,喝了不少酒,话也多了:
“说起来我们和陆家挺有缘分,都是做研究的,虽然是不同的研究院。”
“一开始我们和陆家不怎么熟,但陆家这几年明里暗里帮了我们不少。我有两个科研项目,若不是陆沉出手帮忙啊,早就撑不下去了。”
孟浅有些意外。
陆沉这几年一直在帮他们?
三天的时间很短暂,第四天下午,陆沉来接孟浅。
孟浅不舍地和父母告别。
孟母看着不远处的陆沉,她拉着孟浅的手,小声道:
“我能看得出来,陆沉那孩子挺喜欢你的,你和他好好处处,试试看。”
孟浅垂眸,看着公家车旁站着的陆沉,微微蹙眉。
她怎么感觉,陆沉不太喜欢她啊......
一路上,车内安安静静,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公家车停在卫生院前,孟浅歪着头,疑惑道。
“你生病了?”
陆沉目光落在她戴着的大帽子上:
“你不是受伤了?带你来卫生所检查完,我们再回家。”
孟浅怔了一瞬,心里暖暖的,又有些好奇:
“你怎么知道我头部有伤?”
这三天她瞒得极好,就连父母都没有发现她头顶有伤。
陆沉侧头,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幽暗的双眸落在女子白净的脸上。
“推测的。”
那天他去火车站接人,孟浅打扮得精致。
从头到脚都是舒服的红色系搭配,很明显是个爱美的女子。
唯独这帽子偏大,能挡住整个头顶,却和她那一身穿搭不搭。
后面上公家车时,孟浅的头部轻碰到车门。
按理来说轻碰一下应该不会很痛,可他注意到孟浅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仿佛痛得不行。
孟浅水眸瞪大,有些不可思议:
“陆沉,你好细心啊。”
卫生所,一楼。
何医生早早就等候着。
他好奇地看着跟在陆沉身后的孟浅,忍不住吐槽道:
“我今天不上班,你让我一大早就在卫生所等你,你现在才来。等等,这位该不会就是你朝思......”
陆沉蹙眉打断他:
“我爱人,孟浅。”
何医生秒懂闭嘴,他给孟浅做了全身检查。
在陆沉的叮嘱下,何医生给孟浅头部换药时,动作轻得不能再轻。
一个小时后,检查结果终于出来。
何医生分析了许久,他把陆沉叫出走廊,神色凝重:
“陆沉,你夫人孟浅不仅是头部受伤,眼睛也出现了短暂性失明。万幸的是,她右眼视力在逐渐恢复。”
“可是据我观察,孟浅头上的伤口不像是一次性碰撞造成的,倒像是多次故意伤害才形成的伤口。”
“我刚刚托朋友打电话问了孟浅当时住院的那家医院,得知了她近期的用药记录,发现了一些异常。”
“如果孟浅当时是因胃病感染住院,前期不应该用到这些药。以我行医多年的经验推测,她估计是被瞒着捐了骨髓......”
一股怒意从胸口燃起,陆沉沉声道:
“晚些我会让助理查查孟浅在那边都经历了什么?”
隔天下午,研究院院长办公室。
助理捧着一份文件,踱步往里走:
“院长,关于夫人近期经历的所有事,已经整理好了。”
陆沉看着文档,俊脸阴寒。
陆家和顾家因祖辈的缘故,长期不和。
长辈的恩怨情仇,他作为小辈,从不参与。
可如今既然伤害到他夫人孟浅,那就是另外的事情。
“驳回顾逸凡近期申请的技术支援。”
顾逸凡今年一直想将厂里的技术升级,他提了一份报告。
由于他所在的研究院是大西北进展最快的,因此顾逸凡的申请最终走到了他这边。
助理沉默几秒,询问道:
“院长,您的意思是要彻底和顾厂长撕破脸,正面对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