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许清荷尖叫道。“清荷别害怕!你瞧瞧这是什么!”苏景云拿出随身携带的荷包,举到许清荷面前。“这不就是一个大街上到处都有的荷包嘛。”许清荷疑惑到。“不!这可是你当年对我芳心暗许时,自己亲手绣给我的!”苏景云急切地说。“你个臭流氓!谁对你芳心暗许啊!”说完这话许清荷转身就走。眼看着许清荷恼羞成怒,苏景云又跟上前去拦住她:“自我们成亲之后这荷包我就天天带着,不信你看这个,这上面的女子是不是你!”
夜半时分,苏景云又一次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被褥。
这一次他和许清荷还未出生的孩子,浑身是血的出现在他面前,许清荷在一旁歇斯底里地哭着,猛地抬头质问:“你为什么不救我们的孩子!”
他心中一阵悲痛,忍不住干呕起来。
醒来后,苏景云难以再入睡,他从荷包中取出许清荷的画像,一看便入迷了。
他想起昨日到家后便去询问了大夫,医生说失忆的可能性有很多种,头部创伤性的伤害或是心理顽疾都会造成损伤。
所有的猜测都是无用的,只有亲自去接近她,才能知道答案。
天刚蒙蒙亮,苏景云穿好衣服便驾马独自出发了。
医馆内,白砚修正在为病人号脉,不知为何,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看着屋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想着今早应该叫夫人早些归家的。
另一边,正在挑选蔬菜的许清荷感到一个阴影挡住了她的光线,一转头,便看到昨天那个自称他们已经结婚的男人,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
许清荷有些慌乱,下意识就想要跑。
苏景云看出了他的害怕,后退一步安慰到:“别害怕我,我就是想来找你聊聊天。”
“我同你没有什么好聊的。”
许清荷快速结了帐,拿起自己的包裹就要走,苏景云一步跨过去拦住他。
“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许清荷尖叫道。
“清荷别害怕!你瞧瞧这是什么!”苏景云拿出随身携带的荷包,举到许清荷面前。
“这不就是一个大街上到处都有的荷包嘛。”许清荷疑惑到。
“不!这可是你当年对我芳心暗许时,自己亲手绣给我的!”苏景云急切地说。
“你个臭流氓!谁对你芳心暗许啊!”说完这话许清荷转身就走。
眼看着许清荷恼羞成怒,苏景云又跟上前去拦住她:“自我们成亲之后这荷包我就天天带着,不信你看这个,这上面的女子是不是你!”
说着他从中掏出许₱₥多曾经为许清荷画的画像,有几张许清荷还在上头题了字,还画了个缩小版的苏景云在一旁。
许清荷拿起画像看了几眼,越看越觉得熟悉,嘀咕道:“还真是。”
就算再怎么不相信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许清荷认得自己的字迹,对他的防备稍微少了些。
“你看!我说的是吧!”苏景云悄悄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还好许清荷不记得当初这荷包了,否则他日后在里头装着夏云笙画像的那件事就如何都解释不清了。
许清荷见他这样子,转头又问:“既然我们二人都已成婚,那日你身旁的女子又是谁?还怀着身孕,你这样来找我,把她置于何地?”
“这……”想不到都失忆了,许清荷还是这般伶牙俐齿,苏景云正琢磨着该如何辩解,就看到许清荷已经充满警惕性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二人正在僵持之中时,许清荷的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大概是饿了。
“好了,若是叙旧也够了,我要走了,你别再打扰我。”说罢,许清荷摆摆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