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个没事的傅悦,还跟着了魔一样非得资助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为此宋老爷子没少骂他。说他是宋家的克星,给宋家添乱。回想起当年的事,廖北至今还有些唏嘘。廖北说完,傅悦没立刻回答,过了约莫半分钟左右,傅悦抬头说,“你还记得我们几个人当年被绑架到了哪里吗?”廖北回答,“盐城啊,怎么了?”说罢,廖北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拍了下大腿,“你就是那个时候认
廖北话落,傅悦背对着他没说话。
见他不作声,廖北笑着换了个问法,“你当初资助她的时候就存了这种心思?”
听到廖北这句话,一直背对着他的傅悦总算有了动静,取下嘴角的烟弹了弹烟灰,沉声道,“没有。”
廖北笑,“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傅悦转身,走几步到办公桌前,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没开始。”
廖北没听懂他的话,狐疑挑眉,“嗯?”
傅悦在老板椅前坐下,随手拿过一本文件翻看,“那晚是个意外,她被下了药。”
廖北揶揄,“那第二晚呢?”
傅悦撩眼皮看他,喉结滚动了下,“你找抽?”
廖北跟傅悦对视,笑得有些欠儿,“老宋,多余的话我也不问了,你就替我解答一个疑惑,你当初为什么资助楚胤?”
五年前的傅悦,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却不顾一切要资助楚胤。
虽说那点钱对于宋家而言不值一提,但问题是那个时候的宋家动荡一片。
大房和二房,四个孩子被绑架,死的死,疯的疯,病的病。
唯一一个没事的傅悦,还跟着了魔一样非得资助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
为此宋老爷子没少骂他。
说他是宋家的克星,给宋家添乱。
回想起当年的事,廖北至今还有些唏嘘。
廖北说完,傅悦没立刻回答,过了约莫半分钟左右,傅悦抬头说,“你还记得我们几个人当年被绑架到了哪里吗?”
廖北回答,“盐城啊,怎么了?”
说罢,廖北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拍了下大腿,“你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楚胤。”
傅悦身子往后靠,“不算认识,一面之缘。”
廖北被傅悦的态度勾起了兴趣,“继续。”
傅悦伸手拿过桌上的打火机,拿在手里把玩,“我被解救回来的途中,正好遇到了纪氏破产,一群要债的人,在纪氏门口堵着楚胤,把她往死里逼。”
廖北愕然。
傅悦,“那会儿我哥死了,说实话,我也有了死的心思,可就在我看到楚胤的那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血液里有东西动了下,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
廖北哑言。
纪氏当年破产的事,廖北也有所耳闻。
听说纪氏总裁卷钱跑路,只留下了一个空壳公司和一对孤儿寡母。
楚胤当初还在念大学,一个从小被娇养大的大小姐,无法想象,在面对那么多债主的时候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回忆起当初的楚胤,傅悦一双冷漠的眸子里有光闪动。
听完傅悦的话,廖北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傅悦轻笑了下,掀眼皮朝廖北看过去,“我记得特别清楚,那会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叫嚷着要跳楼,楚胤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眼神特别坚定地跟他说,你死了也没用,你如果信我,你等我几年,我爸欠你们的钱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们……”
廖北,“这话听着幼稚,保证挺虚无。”
傅悦,“但她说的是实话。”
楚胤确实说到做到,在未来的几年里,她一直在竭尽所能工作还债。
傅悦看到楚胤,就像看到悬崖边上生命力顽强的格桑花。
他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本想让她也跌落尘埃,没想到,她却硬生生把他从满是沟壑的泥沼中带了出来。
随着傅悦话落,办公室里出现了片刻的安静。
半晌,廖北轻咳,“那你现在是准备?”
傅悦修长的手指划过打火机齿轮,‘啪’的一声,火苗燃起,“我没准备跟她怎么样。”
廖北有些不信,“真的?”
傅悦抬眼,嘲弄,“你觉得以我的身份,我会去当小三?”
廖北灵魂反问,“你现在难道不是?”
明知道人家有男朋友还上赶着让人睡。
睡了一次不算,还睡了第二次。
傅悦冷笑,低头叼了根烟,将烟蒂咬扁,“我也就是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