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灾之后才会有的伤势。郑书意心惊,“你怎么...”“怎么变成了这样?郑书意,监狱过得是什么生活,你难道忘了?”田薇雅狠毒的扼了她一眼,“我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贱人,你等着,在我身上受过的伤,我会一
舆论飞速发展,已经上升到人身攻击的地步了。
陆明晏匆匆赶到公司,安排人做危机公关。
“照片都给我删掉,找到发送源头,肯定是田薇雅!”
说着,他还找来了律师团队。
“你们给我好好盯着,所有在上面辱骂过我太太的人,信息和证据统统给我记录下来,一起起诉!”
短短两个小时,陆家就发布了八十张律师函。
在法律的威慑下,舆论渐渐被控制住。
郑书意看着一下子干净的评论界面,心里百味杂陈。
陆明晏肯定动用了很多手段,才能做到这个地步。
陆家电话响起,佣人接过,应了两声。
“郑太太,先生说关于状告那些人的事情,需要你去公司授权。”
郑书意有些迟疑,真的要去吗?
这一告,可能会有上百场官司等着陆明晏的团队...
不等她多想,佣人继续说道,“陆先生已经让车到门口来接您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别墅传来车子停靠的声音。
郑书意望去,漆黑的车辆在别墅门口静静等着。
她收回心绪,朝着黑车走去。
坐上车,空调低得冻人。
司机穿得严严实实,脸上带着一个黑色口罩。
郑书意以为司机是感冒了,没多想,随口说了一句,“把空调调高点吧。”
她搓搓身上被冻起的鸡皮疙瘩,有点冷。
司机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古怪,但还是将温度往上调了不少。
车子启动,一溜烟行驶出了陆家。
郑书意满脑子想的全是明天结婚,自己应该怎么才能帮忙一起抓住田薇雅。
她没注意到,面前一辆一模一样的黑车驶过,陆明晏坐在里面,身旁放着她定制的婚纱。
车子越走越远。
等郑书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市区了。
“这不是去陆明晏公司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她暗自警惕。
司机抬眸。
四目对视。
郑书意脱口而出,“田薇雅!”
“郑书意,原来你还认识我?”
田薇雅嗓音沙哑,阴毒的目光在郑书意身上来回流转。
郑书意被她盯得头皮发麻,还是壮着胆子回道,“我为什么认不出来你?田薇雅,你就算是化成灰了我都认识你!”
“是吗?”
田薇雅阴恻恻地笑了起来,扯下自己脸上的口罩扔到窗外,露出斑驳伤痕,“郑书意,你好好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纵横交错的伤疤,灰黑一块,皮肤也皱在了一起。
是火灾之后才会有的伤势。
郑书意心惊,“你怎么...”
“怎么变成了这样?郑书意,监狱过得是什么生活,你难道忘了?”
田薇雅狠毒的扼了她一眼,“我这个样子还不都是拜你所赐!贱人,你等着,在我身上受过的伤,我会一个不落全都还在你身上!”
车被她开得飞快,大有视死如归的意思。
郑书意慌了,“田薇雅,我从来都没有要害过你,是你自己一次又一次陷害我,把你自己变成了这样!”
“少废话!”田薇雅厉声打断,“贱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想要平平安安和陆明晏结婚?
简直做梦!
郑书意张张嘴,还打算说些什么。
一阵白色喷雾袭向她的脸庞。
刺鼻的气息将她瞬间包裹。
郑书意暗叹不妙。
下一秒,她彻底失去意识地昏了过去。
陆家。
陆明晏带着婚纱扑了个空。
郑书意不见了。
留下的只有田薇雅的挑衅短信。
【想救她吗?明天的婚礼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你的妻子是我!】
远在村子的林正淮心头一震,似有感应般从病床上坐起。
他拨通了郑书意的电话,一遍又一遍。
无人接听。
不安的情绪将他笼罩。
正当他准备放下手机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林先生不好了!您母亲失踪了!”
...
昏暗潮湿的房内。
郑书意在浑身的疼痛中醒来。
简陋的地下室,除了一张床和电视,什么也没有。
地上的铁链将她双脚牢牢系住,双手各自被固定在水泥墙壁上。
四肢大敞,犹如待宰羔羊。
“醒得比我想象要早。”
田薇雅坐在床上,幽幽开口,“给你看看我送你的重逢礼物。”
她打开电视。
漆黑的天台只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
随着镜头不断拉近,郑书意才看清楚,有个女人和她一样被铁链系着,高高悬挂在空中!
女人的面容渐渐显露,苍白的病容,哆嗦着嘴唇,身上的病服表示着她还在医院接受治疗。
是林正淮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