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瞳孔震颤,脸带怒意,“你在说什么?镇远侯府通敌叛国,被我治罪有什么不对?你一个舞女,怎么会知道这些?”华嬗低身行礼,面色做惊呼状,楚楚动人的流下几滴泪水,“我只是方才脑子糊涂了,不知怎地就想到这事,还望陛下不要怪罪于我,我不过是一个舞女罢了,哪里懂得什么。话到后面,她唇角的讥笑就越冷,但是垂着头,无人看清
“好。”殷溯停笔,眼眸闪过一丝烦躁。
不知为何,事情是按照计划走的,但是将华嬗送到皇帝寝宫里,他心内居然有一丝不快。
“相公,如此深夜,还在办公,可是苦了我还在房内等候了。”一声娇声传来,黑衣人赶忙隐入黑暗。
只见一身亵衣松松垮垮的梁沫儿妖娆着身子,从屋外而入,拉住了殷溯的手,撒娇。
殷溯回身抱住梁沫儿,低声哄着,“这几日皇帝交代的事情有些多了,我忙到深夜,但是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你桌上画的是什么?”眼尖的梁沫儿要凑上去看。
“是你的画像,我思念夫人时,才画的。”殷溯瞥了眼石桌,一把将好奇地梁沫儿抱起,走向屋内,还坏意的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这一抓,彻底将梁沫儿的理智吞没,身体酥软的如同一汪春水。
房门合上,屋内传来暧昧的声音。
黑衣人从暗处走出,看了眼桌上的画像,微微讶异,这画像上的女子绝世无双,眼眸清丽动人,分明是华嬗姑娘!
皇宫内
皇帝的寝宫不用烛火,只用南海夜明珠照亮,光明却不耀眼的亮度,让整个殿堂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殿的中央,站着一名绝世美人,只随意的站着,也是婀娜多姿,美人一双秋水似的眸子正无辜的望着眼前男人。
这衣服都脱了,是要干嘛?
皇帝看着华嬗,欲火焚身,没来得及让侍女更衣,便迫不及待的自个脱了衣裳,满眼的欲望。
恨不得将华嬗就此压在龙榻上好好宠爱。
“陛下,我是一介舞女,您留宿我在寝宫,恐怕会惹得后宫议论。”华嬗忍着心下的呕吐,娇滴滴的望着他。
皇帝摸着她如玉的脸颊,不以为然道,“这后宫还不是我说了算,美人,你今夜就伺候我吧,我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可是,我已经有了相公了。”为了保住身子,华嬗眼波流转,撒了个小小的谎。
“你是舞女,你的身世清白的很,哪里来的相公?美人莫要诓骗于我了,朕可是会生气的。”美色当前,皇帝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即使她真有相公,那他也不介意把那人杀了。
华嬗心内冷笑,皇帝只知华裳阁的华姑娘,可知镇远侯府的嫡女华嬗?
心里想着,华嬗便忍不住在他耳边说了,“陛下可记得七年前镇远侯府惨死的一百零九口。”
皇帝瞳孔震颤,脸带怒意,“你在说什么?镇远侯府通敌叛国,被我治罪有什么不对?你一个舞女,怎么会知道这些?”
华嬗低身行礼,面色做惊呼状,楚楚动人的流下几滴泪水,“我只是方才脑子糊涂了,不知怎地就想到这事,还望陛下不要怪罪于我,我不过是一个舞女罢了,哪里懂得什么。”
话到后面,她唇角的讥笑就越冷,但是垂着头,无人看清。
美人垂泪,皇帝的心都酥了一半,另一半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忙扶起她,柔声安慰,“朕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就此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