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是在想摄政王?”红烛微晃,侍女拿着烛台轻声问。“才没有。莫安扭过头去,思绪复杂。唉,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直惦记着两人的发展情况。“好烦。莫安捂了捂头,不知怎地胸膛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抽出挂在门上的剑,一剑刺穿了梨花树。窸窸窣
莫安闻言,先是一愣,旋即跟他保持距离,但是扣在腰上的手掌纹丝不动。
“摄政王莫要开玩笑了,今夜夜色这么好,不如我们唤狼容和白莲一起来观赏吧。”
她可不想被这种男人吃干抹净。
“你就这么想把我推给其他女人?”楚宇寒沉吟片刻,松开了她的腰肢。
莫安整理了下衣衫,手掌放在唇边咳嗽几声,“摄政王贵为王,我怎么能独占您,当然是和姐妹们一起分享。”
“好,唤狼容来侍寝。”楚宇寒看着她半晌,沉稳的面容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失落,拂袖而去。
阿枫有些奇怪的看了眼莫安,欲言又止,“王妃……”
莫安面色冷淡,两只手紧握在腹前,“唤狼容来。”
阿枫和侍女恨铁不成钢的对视一眼,皆是叹息。
摄政王是个拉不下脸的,王妃也是个执拗性子。
傲娇摄政王和倔强摄政王妃,今后的情感道路很难发展哦!
莫安回了房间,就着半开的窗户,趴在月色下,皎洁的明月半撒在她脸上,秀眉微皱,好似有什么心事似的。
“王妃,可是在想摄政王?”红烛微晃,侍女拿着烛台轻声问。
“才没有。”莫安扭过头去,思绪复杂。
唉,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直惦记着两人的发展情况。
“好烦。”莫安捂了捂头,不知怎地胸膛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抽出挂在门上的剑,一剑刺穿了梨花树。
窸窸窣窣的梨花落下,将莫安头上染上一层白霜,她还不解气,将剑扔在地上,狠狠地剁了几脚。
“睡觉!”碰一声,莫安将房门紧闭。
躲在暗处的阿枫记录下这一幕,摄政王妃不满狼容侍寝,砍了梨花树,又将摄政王赐的佩剑扔在地上。
他讲这些禀告给摄政王。
楚宇寒听后,忍俊不禁,“莫安平日里都是冷静的像块木头,现在居然失态的如同孩童。”
阿枫接话道,“王妃这是吃醋了。”
楚宇寒看了眼床上昏迷不醒的狼容,起身往外面去。
“罢了,这里我也待不惯,还是回自个屋吧。”
阿枫心中一阵激动,回自个屋,不就是回王妃的屋子吗。
摄政王这是开窍了啊。
偌大的精致屋子内,鹅绒大床上,翻来覆去一个白色亵衣的女人。
该死,她怎么满脑子都是狼容和楚宇寒翻云覆雨的场面。
突然,门吱吖的打开,床上的女人嘟囔道,“是小桃吗,我不饿,不必送宵夜来了。”
“是本王。”清越的嗓音袭来,吓得莫安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起来。
看清了眼前人是楚宇寒之后,莫安疑惑的拧眉。
“摄政王?您不在小妾的屋子里,来我这里做甚?”
“王妃的房间我睡的熟。”楚宇寒自顾自的脱下靴子,上了她的床榻。
看着半黑暗中男人的身影,莫安有些脸红的扭过头。
“王爷,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您要是喜欢这里,我出去就是了。”
说完,就要掀开被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