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本要照常回房的沈之州,路过秦月姝院子,见她房间还亮着。鬼使神差,他改变了方向。叩叩两声敲门。秦月姝刚刚沐浴完毕,正要披衣,没等出言就见房门被人倏地推开。“何人敢……”秦月姝冷怒的语气在见到人时咽了回去。她淡淡欠身:“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是有何事?”沈之州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他将门一关,兀自坐在床榻上。“你不是向贵妃娘娘告
承阳宫,后花园。
秦月姝跪在张贵妃面前。
张贵妃确是位难得的美人,年逾三十,却宛如少女。
张贵妃斜睨秦月姝:“你与之州成婚已有一段时日,他待你如何?”
秦月姝柔声回:“千岁事务繁忙,迄今为止从未同榻而睡,其余倒好。”
闻言,贵妃脸色稍霁:“之州确实忙了些,你多担待。”
秦月姝应声。
这时,有蝴蝶翩翩落在贵妃朱钗上。
秦月姝眸色明亮夸赞:“娘娘如花美貌,竟连蝴蝶也为之倾倒。”
张贵妃顿时喜笑颜开。
另一边,九千岁府。
沈之州听内侍禀报说:“夫人去承阳宫已有半日,是否需要过去看看?”
沈之州一听秦月姝名字便皱眉。
“不必。”
拒绝完后,坐在书房里却莫名又有些看不进公文。
他再度叫来手下:“备车,去接夫人。”
沈之州踏出书房,谁料,他还没启程就见手下跑了回来。
“千岁,不必去接了!夫人回来了,还带回了赏银千金!”
沈之州一怔。
快步走到门口,便见秦月姝正施施然下马车。
而她身后,内侍正一箱箱往府里搬赏赐。
两人对面相逢。
沈之州难掩诧异:“你竟还有这能力。”
秦月姝微微一笑:“这还是托了千岁的福,若非千岁深得贵妃喜爱,妾身哪能有机会获此殊荣?”
沈之州脸色一黑:“看来夫人还未学会好好说话。”
秦月姝只好住嘴,遂随意转移话题问:“千岁这是要出门?”
沈之州心中莫名不爽,冷下脸道:“与你无关。”
秦月姝‘哦’一声,淡淡欠身:“那妾身便先回房了。”
行礼完,她直接离开。
沈之州看着她的背影,又看看自己这本欲去接她的架势,心中越发不爽至极。
重新回到书房。
沈之州越想越不对,秦月姝这个女人还真是愈发放肆了!
他又叫来人问:“她在贵妃那里都说什么了?”
暗卫如实禀报。
听到秦月姝跟贵妃说他们从未同榻,沈之州眸色微沉。
“我知道了,下去吧。”
夜深。
本要照常回房的沈之州,路过秦月姝院子,见她房间还亮着。
鬼使神差,他改变了方向。
叩叩两声敲门。
秦月姝刚刚沐浴完毕,正要披衣,没等出言就见房门被人倏地推开。
“何人敢……”秦月姝冷怒的语气在见到人时咽了回去。
她淡淡欠身:“千岁夜深来妾身屋内,是有何事?”
沈之州视线在她雪白肌肤上一瞥,只觉那雪色白得几乎刺眼了。
他将门一关,兀自坐在床榻上。
“你不是向贵妃娘娘告状说本千岁从未与你同榻吗?我今日便如你所愿。”
秦月姝一愣,只道:“千岁果然消息灵通。”
却是没有半点扭捏,过去替他宽衣解带。
这等事,上辈子她本就做惯了的,自然熟稔。
沈之州眉一皱,蓦地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一个使力,秦月姝整个人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沈之州掐住她细软的腰身,语气低沉:“你知道夫妻同榻该发生何事吗?”
秦月姝被他的举动吓得呆了一瞬。
回过神来,便放松心神。
她自然不怕,沈之州是太监,上一世他们最亲密之时,也不过相拥而眠。
她神色淡然,看不出丝毫紧张。
“千岁何必开此玩笑。”
见她有恃无恐,沈之州脸色一黑,瞬间将人反扑在床。
他眸色沉沉,嗓音低哑——
“你以为男人没那玩意儿就不能行同房之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