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不能开口说话,一旁埋伏的黑衣人伺机而动,看见晖川分身乏术便持剑而来,恰在这时,拓拔玉兰动作却快,一个闪身朝晖川扑了上去,肖凝婉心头一紧,两面夹击,晖川逃不过了!然而却见拓拔玉兰冲上去,为晖川挡了致命一刀,晖川大怒,一手揽着拓拔玉兰一手持剑刺出,将那黑衣人逼退,紧接着将军府的侍卫尽数冲上来,与那黑衣人战作一团。肖凝婉在远
肖凝婉还有些不解,身旁的人押着她,不许她动弹,可她现在嗓子哑了说不出话来,大穴又被人锁住动弹不得,什么都不能做。
等过了片刻,晖川便牵着拓拔玉兰的红绸子走了出来,接受着旁人的祝福。
几乎就是在那一刻,肖凝婉心中便明白了拓拔玉兰方才说的那番话,晖川的面上洋溢这幸福的笑容,他笑的那般璀璨夺目,宛若初见之时他站在桃花临里轻轻一笑,便惊艳了半生。
肖凝婉原本还能安慰自己晖川上逢场作戏,可是此刻他面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真真切切地告诉她,那有什么逢场作戏,分明是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肖凝婉苦笑,拓拔玉兰说的没错,男人都是三心二意。
她原本以为晖川是不同的,当年他迎娶自己之时曾经许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站在这个院子里,依旧是桃花满头,她站在人群声嚣处,看他喜乐自得,看他意气风发,看他一袭嫁衣如火,喜迎娇娘,看他忘却前世盟约徒留一地感伤。
肖凝婉却哭不出来,她眼角涩涩的,什么都哭不出来。
她就那么一直盯着二人,看二人跪拜天地,看二人礼成,徒留自己一人感伤,却不知今夕何夕,为何伤感。
变故来得太快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院子里顿时杀伐四起,宾客散尽,持刀的黑衣人与王府的侍卫战作一团,肖凝婉心中一惊,这一幕,仿佛梦中千回百转,那刀光剑影,杀伐果断,那鲜血四溅,嘶声力竭,那长刀霍霍,血肉模糊,她都似乎亲身经历过,仿若隔世。
心中担忧地望向堂中之人,之见他定定站住,似乎早有预料,这一幕,何其熟悉,可是,在哪儿她看过呢?
一剑破空而来,肖凝婉心中一紧,却见晖川迎面而上,恍惚间,便看见拓拔玉兰朝她一望,那目光暗含得意,只一瞥,惊的肖凝婉以为她要对晖川做些什么。
她身子剧烈颤抖,想的便是要尽快提醒晖川小心后背,她心知晖川一向警惕,若非十分信任绝不会将后背露出,今日却似乎对拓拔玉兰毫无防范,为何?
肖凝婉心中问自己,这又是为何?但此刻确实不敢深想,只一心想要提醒他。
然而她不能开口说话,一旁埋伏的黑衣人伺机而动,看见晖川分身乏术便持剑而来,恰在这时,拓拔玉兰动作却快,一个闪身朝晖川扑了上去,肖凝婉心头一紧,两面夹击,晖川逃不过了!
然而却见拓拔玉兰冲上去,为晖川挡了致命一刀,晖川大怒,一手揽着拓拔玉兰一手持剑刺出,将那黑衣人逼退,紧接着将军府的侍卫尽数冲上来,与那黑衣人战作一团。
肖凝婉在远处看着,看着晖川心急如焚地抱着拓拔玉兰,一双眼里满是关切,这一刻肖凝婉终于明白了拓拔玉兰那一眼的意味,她不是向她昭示她要对晖川出手,而是向她昭示……她已经输了。
晖川怀中抱着拓拔玉兰,她伤的很重,玩儿命的事儿,心中焦急他怒喝叫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