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依见秦浩出去后,拿起画夹和铅笔坐到飘窗上开始画画。夜深。华盛大厦公寓,沈州隐站在阳台,手中轻轻摇晃着杯红酒。二十九楼的高度,让他将城市远处的轮廓尽收眼底。沈州隐抿了口酒,手不自觉摸向后颈。疤痕的触感让他眼神掠过丝恍惚。他出过严重的车祸,这个伤应该是那时候造成的,可为什么他又觉得不太像……忽然间,上午在钻戒店的事在脑子里闪过。“言依?”沈州隐呢喃着,冷眉因为大脑的刺痛而慢慢皱起。他喘了口
“叩叩叩!”
秦浩走了进来,见宋言依坐在床上,一脸疑惑,不由问:“怎么了?”
宋言依看着手机中的短信:“这个……”
他走过去一看,面色微变:“应该是发错了。”
除了沈州隐,谁还会和宋言依说复婚的事,可沈州隐已经死了两年,肯定是别人发错了人了。
“我想也是。”宋言依也自然而然相信了这个说法。
秦浩坐下后,缓声道:“言依姐,以后我不能居家工作了,所以陪你的时间也会少很多。”
宋言依笑了笑:“没关系,我会帮你照顾阿姨。”
虽然她记性不太好,但还没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秦浩欲言又止,很想挑明自己对她的感情,可看到宋言依澄澈的双眼,他又说不出口了。
最后,他也只是懊恼地叹了口气:“你休息会儿吧,我去准备些东西,明天好上班。”
“好。”
宋言依见秦浩出去后,拿起画夹和铅笔坐到飘窗上开始画画。
夜深。
华盛大厦公寓,沈州隐站在阳台,手中轻轻摇晃着杯红酒。
二十九楼的高度,让他将城市远处的轮廓尽收眼底。
沈州隐抿了口酒,手不自觉摸向后颈。
疤痕的触感让他眼神掠过丝恍惚。
他出过严重的车祸,这个伤应该是那时候造成的,可为什么他又觉得不太像……
忽然间,上午在钻戒店的事在脑子里闪过。
“言依?”沈州隐呢喃着,冷眉因为大脑的刺痛而慢慢皱起。
他喘了口气,没有再多想。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凌菲。
沈州隐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按下接听键:“怎么还没睡?”
“州隐,我想你了。”
听着凌菲那端带着困意的声音,他微垂眼帘:“明天我送你上班,睡吧。”
“好,那你早点来。”
“嗯。”
挂了电话,整个屋子只剩下外面的车流声。
沈州隐靠着沙发背,那个名叫“言依”的女人的模样在大脑中挥之不去。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这么上心。
次日。
一大早,秦浩就收拾好,匆匆喝了杯热牛奶,叼了片面包就出了门。
“言依,一会儿要不要跟阿姨出去买菜?”
秦母怕宋言依一个人在家闷的很,便问了句。
宋言依想了想:“好。”
或许是年纪大心比较细,和秦母出门,她从没走丢过。
也是因为这样,秦母才会带宋言依出去。
吃完早餐,两人休息了会儿便准备出门。
可出门前,宋言依把走失牌挂在身上。
“别戴了,有阿姨在呢。”秦母眼中多了分怜惜。
虽然走失牌只有半张银行卡大,做工也比较精致,但上面的“请帮我回家”的字眼让人看着心疼。
“没关系,戴着少些麻烦。”
宋言依也是为了以防万一,无论去哪儿,戴着总是能安心些。
一夜的雨让气温又降了几度,枝头的雨水也凝成了冰。
街上行人稀少,隐约能听见远处的车流声。
秦母看着宋言依心不在焉的模样,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问了句。
“言依,你告诉阿姨,你喜不喜欢秦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