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男子叫什么叫。他不耐烦地说,“你谁啊,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就随便闯进来。程昭昭大喊:“你这个登徒子快把衣服穿上啊,你再不来穿我就喊人了,我说你,你非礼!”男子更是恼火,他好好洗个澡被人偷窥还被人栽赃成“非礼”,还是非礼一个男子?
“公子消气——”老鸨赔着笑,慌忙解释“其实沉香楼还有一块头牌,次次夺魁,只不过那荷软姑娘还在楼上招待贵客,实在不便……”
贵客?程昭昭不服,我都花了那么多银两了还不能把那姑娘叫来吗?
“你去不去叫?”知檀轻轻拉她衣袖劝她回去,程昭昭继续道,“好,那我自己去。”
于是程昭昭拉着知檀就冲到了楼上荷软的房间。老鸨跟在身后喊破了嗓子,最后程昭昭甩掉了老鸨成功来到了荷软的房间。
“知檀你在外面等我。”
说着,程昭昭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一进屋子就是一股脂粉香气,还有檀炉生起的淡淡香气。
她走了一圈发现没人,突然听见一阵哗哗的水声。好奇心使然,她蹑手蹑脚地闻着声音一路寻到了帘后。
“谁?”
一个男子竟浮出水面,裸露着上半身正对着帘后偷看的程昭昭。
好家伙,八块腹肌。啧啧啧,瞧他还长着一张宋玉般的脸。
美男皱起眉,居然还有男子闯进来偷看他洗澡!
他正想站起来怒斥他是谁,这小白脸还通红着脸,在目光若有若无地在他上上下下瞄了一遍之后,又捂着眼睛一声大叫转过了身。
“都是男子叫什么叫。”他不耐烦地说,“你谁啊,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就随便闯进来。”
程昭昭大喊:“你这个登徒子快把衣服穿上啊,你再不来穿我就喊人了,我说你,你非礼!”
男子更是恼火,他好好洗个澡被人偷窥还被人栽赃成“非礼”,还是非礼一个男子?
要是这事儿传出去了,指不定会被当作有龙阳之癖。
“你别回头看——”说着,迅速穿上了一层薄薄的衣服。程昭昭还捂着眼睛,他试探着走过去,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吓得程昭昭肩膀剧烈一耸。
胆子还挺小。
这时知檀也闯了进来,先是一脸惊愕地看着男子,后又上上下下检查程昭昭有没有受伤:“小姐……”
“嘘——”程昭昭连忙让她住口。
不过已经晚了。
“好啊你还是女的?说,你是不是存心要来谋害本王!”男子一只手掐住程昭昭的脖子,虽然还没用上几分力,就是怕这胆小的女人晕过去,“你来干什么?”
程昭昭瞪他发现对他毫不起作用,只能拼命挣脱,最后她张口对着他白皙的手臂就咬。她咬得可不轻,这一嘴下去,印出来挺深的一排牙印。
“你竟然咬本王……”
他迅速放开手,没想到程昭昭灵活地带着知檀跑掉了。跑时还落下了一个锦囊,锦囊里装着的是一块玉佩。
回府时男子把玉佩丢给了下属,狠狠地说:“想办法把这个女人找出来,我给你三天时间!”
下属为难地说:“可是属下明日还要同王爷去一趟程府……”
他一想到程府的事情就心糟。
就是要他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他拒绝了多次可皇兄这边始终坚定,还说要自己先去程府拜访,再择吉日大婚。
哪管他什么婚约?他来程府就是为了提毁约一事的!
“罢了,这件事先交由你办,晚点给我答复。但是,务必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嘶——这女人咬人还挺重。
这次来长安看皇兄,他竟告诉自己先皇与太妃给自己已定下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