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檀十分害怕,赶忙点了点头。对方才将她的嘴松开。“你,你是谁?”知檀想叫不敢叫,眼神里满是恐慌。“不用知道我是谁,我要你去跟程昭昭说,程老爷生病了,危在旦夕,要见她最后一面,懂了吗?”黑衣人掐住知檀的脖子,眼神阴毒。他这些天一直在找程昭昭,没想到谢青昼被她藏的好好的,一直不出来,直到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她的丫鬟。既
这个荷软果然是个情敌!
而且看起来还十分不好惹。
但是自己可是王妃啊,她一个花魁,怎么能在她面前作威作福呢!想到这里,程昭昭有了底气,咳嗽几声后,指着柴房里的一堆柴,“王爷派你来保护我,但是我不出府,这里有玄青和无数的侍卫,我也安心,我们王府不养闲人,不如你去把那堆柴劈了吧?”
“我是来保护你的,又不是奴婢。”让她一个堂堂花魁去劈柴,传出去她还要不要在京都立足了。荷软抖着手指,目露不满的看着程昭昭。
她一个蠢女人,也敢命令她?
“王爷将你给了我,那你就是我的人,怎么,你不愿意听从我的命令吗?若是不愿意跟我,玄青,去告诉王爷,说荷软保护不了我,让他换其他人来。”程昭昭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对着在一侧的玄青道。
“遵命,王妃。”玄青早就看荷软不爽,这个女人总是想法设法的勾引王爷,这下被王妃教训,他嘴角的笑意几乎憋不住。
“等等!我做!”荷软赶忙叫住玄青,咬了咬牙,终究是走向柴房。
玄青是王爷的心腹,比她的地位要高得多,若是他去,自己定然讨不得好果子吃,甚至还会被王爷认为,自己无能。
无能的人,会被王爷抛弃。
荷软深知这道理,也就是这一点,才让她这些年在花楼里混摸打滚,终于到了能接近他的位置。
整整半日,程昭昭就翘着二郎腿在院子里嗑瓜子,时不时的将瓜子壳不小心的掉在荷软脚边,荷软劈柴的姿势一顿,面上闪过一丝隐忍。
看的程昭昭心情大好。
顺手抓着盒子里话梅往嘴里塞,发现盒子空空如也。
“知檀,去西街再给我买几斤瓜子和话梅来。”看美人砍柴没有零嘴怎么行,程昭昭拍拍手,让知檀出去买点吃的ⓝⓜⓩⓛ。
知檀便拿着银子出府。
但是刚离开府中侍卫的视线,就有一个浑身黑衣的人抓住她的手臂,将其拉入了巷子里。
知檀立刻要大叫,对方赶忙捂住她的口鼻,说出的话十分歹毒。
“你就是程昭昭的侍女吧?我有事要找你做,你要是敢违背,我就把你家里人都杀了。”
知檀十分害怕,赶忙点了点头。
对方才将她的嘴松开。
“你,你是谁?”知檀想叫不敢叫,眼神里满是恐慌。
“不用知道我是谁,我要你去跟程昭昭说,程老爷生病了,危在旦夕,要见她最后一面,懂了吗?”黑衣人掐住知檀的脖子,眼神阴毒。
他这些天一直在找程昭昭,没想到谢青昼被她藏的好好的,一直不出来,直到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她的丫鬟。既然不能让程昭昭自己出来,就设计引她出来。
“好。”知檀抖着身子应着。
半个时辰后,知檀拿着话梅和瓜子魂不守舍的回到了王府。
“知檀,你的动作慢了啊,荷软都砍完第五捆柴了。”程昭昭指着柴房门口叠的小山高似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