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软吓得瑟缩不止。众人齐聚程府,为了找出钥匙。知檀奉命去请了朱炔来。朱炔是程昭昭的好友,据知檀口述,她曾见过那金灿灿的钥匙,被程昭昭拿去与朱炔玩乐。朱炔看着呆呆傻傻的程昭昭,很是好奇,想要去戳她肥嘟嘟的脸蛋,碍于谢青昼一直在旁边像个阎罗王一样盯着,作罢。朱炔咳嗽一声,将那日程昭昭捡到一枚钥匙的事情娓娓道来。那是个风和日丽的白日,一道黑影闪过皇城的屋顶,程昭昭那日在茶楼里喝茶,
“怎么回事?”谢青昼脸黑不止,忙去哄着程昭昭,“谁欺负你了?我的小乖乖。”
“王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荷软立即下跪,面色慌张的想要解释,但换来的却是谢青昼的一记冷眼。
“我给你的任务是保护她,不是让她哭,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不然,你就滚回花楼。”谢青昼打断她,冷声喝道。
“是。”荷软吓得瑟缩不止。
众人齐聚程府,为了找出钥匙。
知檀奉命去请了朱炔来。
朱炔是程昭昭的好友,据知檀口述,她曾见过那金灿灿的钥匙,被程昭昭拿去与朱炔玩乐。
朱炔看着呆呆傻傻的程昭昭,很是好奇,想要去戳她肥嘟嘟的脸蛋,碍于谢青昼一直在旁边像个阎罗王一样盯着,作罢。
朱炔咳嗽一声,将那日程昭昭捡到一枚钥匙的事情娓娓道来。
那是个风和日丽的白日,一道黑影闪过皇城的屋顶,程昭昭那日在茶楼里喝茶, 见到了直接惊呼一声“大鸟!”
朱炔打了她脑袋一下,道,“什么大鸟,那是人。”
“白日穿着夜行衣,肯定图谋不诡,我要把它抓住!”义正言辞的程昭昭翻过窗户,一跃而下,可怜的程昭昭从八楼跌下,摔断了一只脚。
于是,她被程家老爷禁足。
在禁足期间,她不断咒骂当天的黑衣人。
有一日,那黑衣人掠过程府的屋顶,被眼尖的程昭昭看到,跟在黑衣人身后的,还有另外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把大刀。
两个黑衣人打起来,前面那个不敌后面那个。
程昭昭在一边给后面那个加油。
“打他,让他害我禁足!”
接着,落在下风的黑衣人口袋里突然窜出来一条钥匙。
钥匙落在程府里,程昭昭拖着疼痛的腿子,一瘸一拐的接过亮闪闪的钥匙,嘻嘻一笑,“哈哈,这钥匙是金子做的,能卖好多钱了!”
于是,她趁着上方的两人还在打,就偷偷跑出程府,叫来了朱炔,两人一起商量着,把这钥匙拿去卖了。
朱炔觉得这个钥匙事关重大,应该上报朝廷。
可是程昭昭觉得,自己捡到的就是自己的。
两厢争论之间,程昭昭便将这钥匙留着,私藏起来。
“据说,钥匙被程昭昭拿去垫桌脚了。”朱炔摸着脑袋,回忆结束。
“......”众人的嘴角抽了抽。
能开启惊天宝藏的宝库钥匙,居然被程昭昭拿去垫桌脚!
谢青昼脸部肌肉不断地抽搐,这丫头,可真有你的。
而当事人,此刻正拿着桌上的糕点,不断地往嘴里塞,眼珠子一转一转的,不知是在思考方才的话,还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莫邪儿听了之后更是气得不行,要去掐死程昭昭,朱炔拦都拦不住。
“我建造宝库耗时半年,其中三个月就是用来设计钥匙的,你居然拿它来垫桌脚!”
“算了算了,不至于,不至于。”
此时的莫邪儿像个炸了毛的狮子,要去咬死眼神无辜的兔子程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