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门外被铠甲重兵围起,破坏了这份雅致。好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齐珞锦遍体生寒,一双眼细细看着姜佑。他着暗红长袍,同色细线绣成红竹,翩翩贵公子,手中的弓箭闪着清凌凌的寒光。而那闪着寒光的箭头,正直直对着她最脆弱的咽喉。下一刻,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好几个呼吸,齐珞锦耳边的嗡鸣声才停下,仍余下箭尾颤颤巍巍,擦着她的颈侧。姜佑扔下手中长弓
日头正中,梧桐树洒下一片浓荫,叶子沙沙作响,一片闲适之意。
可惜,门外被铠甲重兵围起,破坏了这份雅致。
好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齐珞锦遍体生寒,一双眼细细看着姜佑。他着暗红长袍,同色细线绣成红竹,翩翩贵公子,手中的弓箭闪着清凌凌的寒光。
而那闪着寒光的箭头,正直直对着她最脆弱的咽喉。
下一刻,一阵劲风扑面而来,好几个呼吸,齐珞锦耳边的嗡鸣声才停下,仍余下箭尾颤颤巍巍,擦着她的颈侧。
姜佑扔下手中长弓,坐在摇椅上,拍拍大腿:“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他的语气仍旧漫不经心,眉眼狭长俊美,慵懒异常,似乎用箭险些断了她脖子的人不是他似的。
现下再抵抗也无用,齐珞锦捧着糕点,放在桌上,但并未依照着他的意思,仍站在原地。
“我初来时便做了摇椅,它原本被我放在梧桐树下,前几日葡萄叶子长出来了,我就把摇椅搬了过来。这原是我晌午做的薄荷糕,皇上要不要用些?”
姜佑坐起,拉她入怀。
他拇指上戴着冰玉扳指,毫不留情的按在她脖子上。至此,她才察觉那里湿漉漉的,还有些许血腥味儿,应是被他的箭擦伤了。
“瞧你在外面的日子不错,朕就放心了。”
齐珞锦心中一动。
两个月,皇城中安安静静,他寻她的心思并非那么迫切。现下他用箭射她,未要了她的命,语气又平静,那她是不是有机会说服他,让他彻底放了她?
她僵着身体坐在他腿上,一动不敢动:“吃住肯定没有在宫里精细,但胜在闲散自由,珞锦此生最合适过这样的日子。”
话音落下,头顶陡然间传来冷笑,姜佑捏住她的下巴,面上仍有笑意,眼中冷冷:“你愿意过清贫的日子,也不愿跟在朕身边?”
她心里一个咯噔。
“皇上,您身边已有了昭和公主,她现在是您的皇后!您或许不知道,在齐国时,她最是厌恶我,我若留在您身边,只怕会伤了她的心。好不容易得到的人,皇上要珍惜。”
“你倒是个知情识趣儿的,知道提醒朕要珍惜。”他松开手,指尖还沾着她的血,他却浑然不在意,捏起一块糕点送入她口中,她险些呕出来,被他硬生生掐着脸喂下去。
直到那糕点被她咽下,他才在她脸上蹭了蹭手指,似乎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她捂着心口,呕了几下,什么都没吐出来,眼中也不由自主的涌出水液。
“朕看你是脑子不够用了,被朕沾染过还想着往外跑,朕的东西哪怕不用,毁了,也不给旁人。”
“放了我,我愿终生不嫁!”
索性成婚这种事她也不放在心上,母亲在齐宫中国的并不快乐,她看的清楚。当今男子大多三妻四妾,她看的清楚,也不稀罕,独自过完此生也很好。
若他介意这事,那她不嫁人就是。
只要他能放过她!
她的眸子闪着光,看的姜佑只想把那光彻底湮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