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沈延哭得梨花带雨,“延表哥,你替我说句话啊,我...我们不是这样的对不对?”“人家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嫌弃,玉芳这就去死。她捂着脸在沈延怀里哭成了泪人。软玉温香在怀,沈延浑身一颤,下意识搂进了赵玉芳,脱口而出:“母亲,不关玉芳表妹的事,是我不好,唐突了她。陈氏气得嘴唇都哆嗦了,扬在半空中的手怎么也挥不下
砰。
房门被撞开了,屋里两道死死交缠的身影顿时映入眼帘。
陈氏的嘴角高高扬起,大声道:“王妈妈,把人给我拖出来。”
“啊啊啊!”
“你们做什么?”
屋里传来两声尖叫声,其中一道赫然是女子的尖叫声。
女人?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陈氏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耳边忽然传来王妈妈的惊呼声。
“世子,怎么是你?”
陈氏脸色大变,忙不迭推开人群就冲了进去。
床上两道人影缩在被窝里,紧紧裹着一床被子,其中一个男人的脸露在外头,惨白的脸上满是无措。
正是她的宝贝儿子沈延。
陈氏不由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过去。
怎么会是延儿,沈初呢?
难道......
陈氏踉踉跄跄的冲过去,不管不顾的去撕扯被子,硬是把躲在被子里的另外一个人的头给扒拉出来。
她不由倒抽一口气。
“赵玉芳,怎么是你?”
赵玉芳紧紧拽着被子,不让自己春光外泄,捂着脸呜呜哭泣。
“我....本要去给姑祖母送东西,路过青竹院,就被延表哥不管不顾的拉进来了。”
“呜呜,夫人,我已经是延表哥的人了,你要为我们做主啊。”
陈氏气得浑身哆嗦,“延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这个贱人勾引了你?”
沈延呆呆的看着她,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很热很烫,后来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
他一把就把人扯了进来。
见儿子一言不发,陈氏抬手给了赵玉芳一巴掌。
“小贱人,分明就是你趁机勾引我儿子,害我儿子,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赵玉芳哀叫一声,软弱无力的倒在沈延怀里。
她抱着沈延哭得梨花带雨,“延表哥,你替我说句话啊,我...我们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人家如今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若是嫌弃,玉芳这就去死。”
她捂着脸在沈延怀里哭成了泪人。
软玉温香在怀,沈延浑身一颤,下意识搂进了赵玉芳,脱口而出:
“母亲,不关玉芳表妹的事,是我不好,唐突了她。”
陈氏气得嘴唇都哆嗦了,扬在半空中的手怎么也挥不下去。
“你...你这个混账,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沈延话说出口后也有些后悔,无奈怀里的赵玉芳死死攀着他,他瞬间又有了勇气。
“母亲你们先出去,待儿子收拾妥当,自会带玉芳表妹到祖母面前请罪。”
“你!”
“夫人。”王妈妈上前扶着陈氏,低声道:“先让世子收拾一下,外面这么多人呢。”
陈氏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被王妈妈扶着走出屋子,恰好听到外面有人小声议论。
“没想到沈世子竟然是这般荒唐的人。”
“怪不得上次科举落榜了,原来精力都用来疼爱美人了,啧。”
“长宁侯是个清贵雅人,怎么到了世子这里竟然变成了这般?”
这些话犹如利剑一般狠狠扎入陈氏心里,气得她险些吐血。
怎么会变成这样,本来是给沈初捉奸的,怎么会变成了延儿?
沈初去哪里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房间突然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喘声,还伴随着低低的求饶声。
“..爷,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住了。”
对方没有声音,回应的只是更加咆哮的喘息。
这声音.....分明就是两个男人。
陈氏倏然抓住了王妈妈的手,激动之下险些把王妈妈的手抓破。
沈初用的是抹过药的酒杯,喝的也是加过料的酒,怎么可能逃过一劫?
这间屋里一定是沈初和她准备的小厮。
“去,把房门撞开。”
王妈妈也听出来屋里是两个男人,身上的力气顿时又回来了。
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她迫不及待的喊道:“大公子,你怎么能....啊,侯爷,怎么是你?”
众人不由探头看去。
桌子上两具肉体正在激烈交缠,上面那个面红耳赤,头发散乱,狂野若禽兽的男人正是他们口中爱好风雅的长宁侯。
而被长宁侯掐着腰趴在桌子上的则是一个面容黝黑的男人。
男人!
众人倒抽一口气,下意识看向沈延和赵玉芳的屋子。
这长宁侯府玩的挺花啊。
父子俩竟然在一间院子里.....
而且长宁侯竟然还是和一个男人.....
天啊!
即使眼前他们被发现了,长宁侯竟然也没有停下动作,这...
“侯爷。”
一声尖叫从后面传来,乔姨娘忽然冲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长宁侯被这一声尖叫吓得浑身一哆嗦,整个人清醒过来。
他转头对上乔姨娘苍白的脸,颤抖的唇,再看看旁边面色同样惨白的陈氏,还有外面或掩面,或幸灾乐祸,或好奇打量的目光,顿时呆若木鸡。
等他反应过来,“不,不....啊!”
一盆冷水倏然从天而降,将他泼成了落汤鸡。
“兰儿,你做什么?”
长宁侯不可置信的看向乔姨娘。
乔姨娘拿着水盆的手不住的颤抖,眼中满是伤心。
她的爱情,脏了!
这个念头狠狠扎入乔姨娘的心中,令她顿时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这一场纷乱令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
“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所谓的爱好风雅原来都是假的,这与禽兽何异?”
陈氏听着耳边的嗡嗡声,整个人都傻了。
她分明让人把沈初送到这间院子里来了,怎么会变成了侯爷?
沈初去哪里了?
沈初此刻正在裴渊的房间里。
她假装喝醉被婢女扶入青竹院后,听到婢女离开的声音,原本闭眼沉睡的沈初立刻跳起来从后窗离开了。
刚绕出去,恰好看到裴渊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那个方向是客院。
莫非裴渊也喝醉了?
沈初惦记着自己的荷包,悄无声息的跟了过去。
看到裴渊果然进了客院的一处房间,沈初很快端了碗醒酒汤过来,随便找了个婢女给裴渊送进去。
不到片刻,婢女端着空碗出来了。
沈初暗喜,她在醒酒汤里加了蒙汗药。
荷包对她至关重要,今日一定要拿回来。
估摸着时间,她走过去敲了敲房门。
屋内没有动静。
沈初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进去了。
裴渊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看样子已经睡了过去。
“六殿下。”
沈初轻轻叫了一声,裴渊毫无反应。
她悄悄解开了裴渊的腰封,手指拨开外衣,探向里面的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