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凝婉觉得今日的拓拔玉兰十分奇怪,她明明是来和她炫耀的,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不知为何,她现在居然被她两三句话就激怒了。似乎,还气的不轻,肖凝婉到底也没能想清楚自己到底是那一句话将她激怒,但是她也没傻到主动去问她。拓拔玉兰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确实是恨她,恨她怀着晖川的孩子,恨她到这个时候都还能处变不惊,更恨她
肖凝婉未置一词,手中的针线活不停:“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不过公主怕不是忘了,我好歹有手有脚,总归是饿不着自己。”
拓拔玉兰挂着的笑容有些僵硬,她看着眼前的女人,越发觉得狠狠。
“我和将军过两日便要成亲了。”
肖凝婉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那么,便恭喜了。”
肖凝婉的不在意,彻底激怒了拓拔玉兰,她几乎是咬着牙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一刀杀了她。
肖凝婉觉得今日的拓拔玉兰十分奇怪,她明明是来和她炫耀的,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不知为何,她现在居然被她两三句话就激怒了。
似乎,还气的不轻,肖凝婉到底也没能想清楚自己到底是那一句话将她激怒,但是她也没傻到主动去问她。
拓拔玉兰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确实是恨她,恨她怀着晖川的孩子,恨她到这个时候都还能处变不惊,更恨她占据了晖川全部的心!
拓拔玉兰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一旦有了一个女人,便满心满眼全部都是她,容不得她有一丝一毫的位置。
拓拔玉兰这辈子只在两个人身上感受到过挫败,一个就是他,另外一个,便是眼前这个女人。
她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狠绝的笑容,等着看吧,她拓拔玉兰从来没有输过。
拓拔玉兰走了,肖凝婉却莫名一阵慌乱,心头一跳,让她连手都抖了一下,一不小心便被针扎伤了。
肖凝婉看着自己被扎开的伤口,心头的不安几乎是狂涌,但愿不要出什么事情才好。
拓拔玉兰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来过,直到大婚那日,她一袭红妆,意气风发地来到她的面前。
拓拔玉兰身边还带了几个人,肖凝婉下意识缩了缩身子,警惕地看着她。
拓拔玉兰一袭大红嫁衣,和她的人一般,张扬跋扈,热烈奔扬,她挑起红唇一笑,端的是绝色,媚眼如斯,却泛着丝丝狠厉。
一旁的小碧早已被擒住,捂着嘴巴呜呜地说不出话来,肖凝婉冷眸一撇,望向眼前的女人,冷声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拓拔玉兰挑唇轻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道:“今日,是我与晖川将军的大婚之日。”
肖凝婉的眸中依旧警惕,这件事她早知道,何需她亲自来和她说话?
拓拔玉兰挑唇一笑,眸光一闪,她身旁几人立刻会意,上前去将她擒拿住。
肖凝婉被按住手脚,挣扎不开,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她恨恨地看着眼前艳丽却狠绝的女人,目光像是火焰。
拓拔玉兰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说道:“肖凝婉,我要你看着,我要你看着我夺走你的一切!你的爱人,你的身份,还有你在乎的一切!”
肖凝婉对上她的眼睛,她看见了疯狂和嫉妒,她也是一个女人,大概女人天生的直觉很都是很准的,一个女人想要了解另外一个女人,只需要一个眼神,而肖凝婉心知,一个女人能够有这般的疯狂和嫉妒,只有唯一的一个解释。
肖凝婉扯开嘴角,轻轻一笑,绯唇轻启:“你莫不是……喜欢上了将军?”